谷雨之后,天气愈燥热,春日微凉的晨风已是昨日,转眼被潮湿的暖风取而代之。
秀女们才在储秀宫门口站了不到半个时辰,额间却已沁出密密的汗滴。
常嬷嬷因贾红不知分寸地顶撞而勃然大怒,立刻搬出了赵婧姝,试图压制住贾红不知天高地厚的鲁莽。
贾红却冥顽不灵,继续嘴硬道:“皇后娘娘是皇后娘娘,你是你,小女自然不敢质疑皇后娘娘的决定,但是你这副嚣张的模样,小女实在看不惯。”
众秀女被贾红的勇气震惊,就连忍冬也吓出了冷汗,立刻出声阻止:“贾红,平日里的规矩都白学了吗?还不住嘴!”
赵婧姝在一旁看着热闹,待到火引到自己身上,才缓缓开口:“这储秀宫的秀女确实不懂规矩。
常嬷嬷,学规矩的事不急于一时,等到真凶水落石出,再立规矩不迟。”
忍冬迎合地露出了笑脸,小心翼翼地询问赵婧姝:“皇后娘娘来储秀宫,想必是查出真凶了吧?”
赵婧姝瞧也不瞧忍冬一眼,只是说道:“谁犯下的错,本宫已经了然。
可惜的是,这个小小秀女未能抓住机会,主动向本宫承认错误,而是遮遮掩掩,企图蒙混过关。
本宫绝不会姑息。”
听到赵婧姝所说,真凶并未主动自,覃芷怡疑惑非常,她不解地朝田昭昭看去,而田昭昭也刚好转头,与覃芷怡四目相对。
眼神相撞的瞬间,田昭昭便心虚地挪开了目光,神色间有藏不住的慌张。
田昭昭的慌张加剧了覃芷怡的担忧,惧怕、烦躁、酸楚搅合在一起,压得她喘不过气。
田昭昭趁夜离开了储秀宫,却并非去万春宫主动承认错误,那她到底去了何处,又做了何事?覃芷怡想到这里,顿感不妙。
赵婧姝缓缓踱步,目光扫过一众秀女娇俏的脸庞,“真是一副副恰逢花期的好模样,含苞待放,不知盛开以后会是怎样的秀丽。
只可惜,你们中的某些人,心高气傲,怕是要折损在花开前的时节了。”
赵婧姝的语调起初是轻缓柔和,到了后面,话锋一转,便变得冰冷低沉。
她对着常嬷嬷点头示意,常嬷嬷沙哑着嗓音,高声喊道:“谁是沈潇湘?”
沈潇湘?覃芷怡更加心慌,她立刻又看向田昭昭,只见她嘴角上扬,得意尽显。
沈潇湘冷不丁被常嬷嬷叫了名姓,一头雾水地走上了前,答道:“小女正是沈潇湘。”
常嬷嬷厉声问道:“你可知错?”
“小女并未犯错,谈何知错?”
沈潇湘一脸无辜地直视着常嬷嬷,不卑不亢。
常嬷嬷冷哼了一声,鄙夷地说道:“大胆沈潇湘,事到临头还嘴硬。
老身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有人告密,你在花后节的前一天夜里曾偷偷闯入储秀宫的正殿,没错,正是放绣品的正殿。
而且,你还偷摸进去了两次,一次是入夜,一次是夜半,这种常人不会有的诡异行径,不正巧说明了什么吗?”
“说明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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