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又换了两种猫粮到时珞面前,她也没吃,后来才喝了点牛奶。
到了晚上,再回到邵景天房间,她已经有了小窝。
小窝很可,时珞稀罕了两分钟,最后毫不犹豫朝着邵景天叫。
她最喜欢的还是他身边呀。
邵景天被她叫了几声,心软了,将她抱上了床。
“不乖,你应该睡下面。”
他声音很嫩,把时珞稀罕得,扭着撒谎。
邵景天着它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小猫,实在太可了。
声音嫩嫩的,还会打滚。
邵景天最后还是没抵挡住,让时珞在他床上睡了。
白白的一小团,暖暖的,让人不设防。
这一晚,邵景天难得没有做噩梦。
可惜第二天,等待他的也不是好消息。
医生来家里给他拆掉最后的包扎,还带来了可以让他戴的义肢,听说是目前最好的。
医生是个温柔的女医生,耐心给他解释,戴了义肢会方便很多。
邵景天沉默,没选择义肢,而是问道。
“我能继续包着吗”
他不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告诉他伤口好了,而他到的依然是老样子。
他的手没好,依然鲜血淋漓,依然疼痛不堪。
可在他们眼里,他的手好了。
他们还要拆了包扎的纱布。
邵景天着不断下滴的血滴,平静询问。
不包扎,他会失血过多而死的。
伤口一直没好,一直在失血,他身体本来就越来越虚弱,可现在包扎的纱布也要去除了。
邵景天的反问,医生微笑回应。
“伤口好了就不用包扎了,你是不是不习惯戴了义肢慢慢就好了。”
邵景天没说话。
听到拒绝,他并不意外。
这段时间都是这样。
他们的和他到,他们说的和他感受到都是不一样的。
他们说伤口好了,不该疼了,他着没好,依旧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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