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日,丁辰没有再修炼了,只是反复研读这两门法诀,不断的推敲其中关节。
同时,还把石文馆内所收藏的,历代修习过长春功的前辈留下的一些心得体会翻出来重新研读,却均未提到过丁辰遇到的情况,终究无所得。
唯有心中的疑惑越明显了。
一晃十日过去,期间倒是又有一个炼精弟子来过石文馆,乃是受一位筑基师兄所遣,向宗门上交了一本偶然所得的“炎洲轶闻录”
,倒是少见。
丁辰如实登记在册,开立了接收凭据,以便其前往执事堂领取奖励。
近水楼台先得月,丁辰自然也就成了此书的第一个读者。
按这书中记载,这海外炎洲,还在南海之南,遥不可及。
而那炎洲之上,稀奇古怪的物事不少,什么三头雉鸡,独脚独角的怪牛之类的,书中更是记载了一种妖狸,浴风而生,火烧不死,着实奇异。
虽不知真假,倒也让丁辰看得津津有味。
转眼间,答应代陶师伯祭奠其先师的日子到了。
说来,修士大多性子清冷,对于祭奠死者之事并不热衷,即便是感情极深的亲长、恩师,最多也是遥祭一二即可,像陶师伯这么认真祭祀的倒是少见。
祖师祠堂离石文馆不远,从石文馆后门出,沿一条蜿蜒的青石小路,大约步行一刻钟,便来到了祖师祠堂的前院。
一路上两侧多是数百年的青松翠柏,枝杈茂密繁盛,自然长成,也没人修剪,将小路基本都遮盖起来,显得十分清幽。
偶尔抬头远望,透过枝叶空隙,就能望到那石涧山孤峰高耸,坡陡崖峭,怪石嶙峋,偶有云走雾涌,从这个角度看,倒也有几分白云出岫的神仙福地的景象。
……
祠堂格局普通,不甚恢弘,反而可以说是略显简陋,虽不至于朱漆斑驳,但也颜色暗淡,孤零零一座楼阁,却是贴着一面有些凹进去的山壁修建的,打眼一看,就像是嵌在山壁中一样。
这祖师祠堂比石文馆更冷清,一年半载也难得有人前来。
或许,想必是这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也不怕谁惦记,因此宗门并未安排执事弟子看守,除了几道防火避尘,防潮防鼠的禁制偶有灵力波动,实在静谧异常。
丁辰依稀还记得初入门时,江真人带他来例行祭拜的场景,也是物是人非了。
按洞玄宫的规矩,祖师祠堂原则上只供奉金丹期及以上修为的先辈师长,但筑基期弟子要是对宗门有重大贡献的,也是可以破格入祀的。
而江真人到死也不过筑基后期修为,应该也没有为宗门做过什么特别了不得的大事,自然是没机会入祀祖师祠堂的。
所以丁辰每次祭奠师父,也只是在自己的住处或是去楠山脚下江真人墓前,摆上些师父爱喝的酒,简单拜祭一下而已。
来到祖师祠堂门口,便见那杜云暮已经在祠堂外等着了,见丁辰到来,忙上前拱手行礼问好。
丁辰含笑还礼,客套了几句,便掏出自己的筑基期弟子的身份令牌。
在门上轻碰了一下,算是向宗门禀明身份,留下自己进入过祠堂的痕迹,随后便自顾自的推开殿门走了进去。
殿内空间不大,仅三丈见方,布置与世俗庙宇相差不多,两侧悬挂着一些经幡、经幢,微微飘动。
正对正门最里面,靠墙之处设有长案供桌,其上供奉着十余个灵位,屋顶上有微光打下,笼罩灵位,倒显出一派肃穆之感。
供桌共有三层,上层灵位仅一个,上书“历代祖师之灵位”
。
丁辰看在眼中,心中却是嗤笑,哪个宗门能如此不上心,自己的开派祖师,居然连块像样的灵位的没有!
看来那个闲话也不是全无道理,就算那洞玄真人真的真实存在过,只怕现在的洞玄宫,也未必还是他的道统了!
中层三个灵位,供奉的都是金丹中后期的前辈先师。
下层灵位就比较多了,足有有十一个,多是过世的金丹初期长老。
唯有最边缘的三块有些特殊,生前只是筑基期,其中一块就是那陶师伯的师父,据说是为宗门贡献过一本黄阶功法,立下大功,因而才破例入祀祖师祠堂。
至于是哪本功法,丁辰却是不知道的,反正不是长春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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