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鹤京擦头发的动作一顿,心头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情绪,像是气愤,可又有点想笑。
既然这么识相,那他还客气什么。
他上床歇息,可烧得暖烘烘的床炕却让他浑身燥热了起来,还不如打地铺。
他无语地闭上眼。
今晚萧元意倒是老实了很多,但想来也是因为软榻太窄,不然以她那晚的动静,怕是得掉下去。
嘭的一声,像是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掉在地上。
娄鹤京猛地睁开眼。
萧元意做了个噩梦,还以为被藤蔓缠住掉进了深渊里,她七手八脚地扯开被褥,直到身上被冻得起了鸡皮疙瘩,才缓过神来。
她吸了吸鼻子,软榻不高,倒也没摔疼。
脸上是一片冰凉,她伸手去擦有汗也有泪。
面前出现了一道阴影,她愣愣地抬起头。
屋内还点着一盏微弱的烛火,娄鹤京背对光源,显得那张锋利的脸越发可怖。
“你......”
“去床上睡。”
他抱着自己的被褥,看她的眼神有几分无语。
萧元意此时脑子转得奇慢无比,在地上呆坐了好一会,才慢腾腾地爬起来。
能睡床自然是好的,而且也暖和,别看她出了那么多汗,其实都是吓的。
只是她忘记了自己的脚踝还肿着,又冷得不行,不但没爬起来,反而还绊了一下险些又摔在地上。
娄鹤京的耐心已经到了极致,他胡乱拉起被褥将萧元意包起来,连人带被褥像是提什么东西似的。
只是他顾忌着里面有个人并没有直接扔在床上,而是俯下身。
几缕他的头发落到萧元意脸上,她红着脸十分不适的偏开头。
只是这样一来,她那截纤细的颈子还有精致的锁骨,在娄鹤京的视线下一览无余。
同时一股清幽的女儿香,夹杂着淡淡的奶香扑面而来,娄鹤京表情僵硬了一瞬,立马将手松开。
失重感传来,萧元意下意识想抓住什么,却不料抓住的是娄鹤京的手臂。
冰冷的触感减轻了些他身上的燥热,他瞥了萧元意一眼。
“没那个能耐就别逞强,当心冻死了。”
重新躺在温暖的大床上,萧元意缩进被褥里一言不发,颇有几分斗气都输了,明明不服气却也不想接着再干的样子。
娄鹤京莫名想笑,但只是片刻,又恢复了那个冷酷的样子。
他没去睡软榻,毕竟他这个体型,还是睡地板更舒服些。
屋内重新陷入寂静,萧元意扒开脸上的被子,悄悄往那边看了一眼,见他真睡在地上,一时不明白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翌日她醒时,娄鹤京已经不在了。
“听说是东边有一支北狄的流兵出来打劫村舍,将军立即带着人去了,动静还挺大,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
拢玉见萧元意躺在床上,对娄鹤京有所改观,而且仔细想想,他好像并没有为难过小姐,还帮了她们几次。
于是她就有些担心,他不在的这些日子,二夫人和九公子会不会再闹出什么事来。
萧元意叹了口气,别的先不说,光是分发棉衣那一日她就很难躲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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