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溪这样,叶秋雯有点怕她,下意识往后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
阮溪铆足了劲甩起手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打完盯着她问“凌爻记得吗”
叶秋雯嘴角被打得红意堆积,她只觉得半张脸已经疼得肿起来了,脸蛋疼得发麻快要失去知觉,脑子同时也跟着发懵,一阵一阵地晕眩。
阮溪这具身体生在乡下长在乡下,从小爬山上树打猪草干农活,最不缺的就是力气,她是不怕叶秋雯和她打架的。
虽然叶秋雯身架子比她大一些,但力气没她大。
叶秋雯不说话,阮溪甩起手又是一巴掌。
她每一下都是用了全力,爆发了身体里所有的力气,几乎发泄式的,每一巴掌都想要打死她一样。
陆远征挣扎着要过来护叶秋雯,但是被许灼按着根本就动不了。
于是他继续骂许灼“许灼你这个混蛋放开你给我放开你们就是流氓说好了当面说清楚,如果不是秋雯做的,你们就向她道歉,还她清白结果就是这样嘛”
阮溪不管陆远征怎么暴躁,还是盯着叶秋雯问“想起来了吗”
叶秋雯捏紧了手指,出声声音虚,还是坚持那一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阮溪甩起巴掌又抽上去,这一次抽得更重,只见叶秋雯嘴角慢慢渗出一缕鲜血来。
身子跟着晃两下,血腥味在口腔里漫开,叶秋雯终于反应过来要还手。
但她还没抬起手,就被阮溪抓住衣领一把推在了椅子上面。
阮溪按住她,依旧盯着她问“想起来了吗”
叶秋雯被按着动不了,半张脸疼得如火烧一般,感觉已经被打烂了。
她仰面着阮溪,着阮溪满眼的寒霜和怒火,突然抖着身体笑起来。
随后越笑越癫,情绪起来有点失常。
也就在这个时候,许灼突然出声问“凌爻是谁”
阮溪听到声音向许灼,只见他眉头紧皱,眼底染黑。
叶秋雯脸上还挂着笑,也转头向了许灼。
阮溪没有应声说话,许灼冷脸盯着她又继续问“今天不是来问我写的信吗这个凌爻是谁从来没听你提起过,难道你心里除了我还有别人”
阮溪脸上表情交替,好像真的心虚了一般,吱唔一下开口说“当然没有,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我不是那种会脚踩两条船的人,凌爻是个女的,哪有男生叫瑶的,王字旁的瑶。”
许灼依旧盯着她,表情存疑,“是吗”
阮溪突然有些气急败坏,向许灼大声道“当然是了现在是来找叶秋雯算账,你干嘛怀疑我啊你有毛病吧我说了凌爻是女的是女的王字旁的瑶”
许灼起来似乎是相信了,“你别疯,是女的就行,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怀疑你。”
然后这时候情绪本来就有点失常失控的叶秋雯绷不住了,她着阮溪急声道“胡说她在胡说她明显心虚了在狡辩凌爻是男的不是王子旁的瑶,是两个叉的爻。”
说着她向许灼,有些痛快道“你没想到吧她一边在学校吊着你,一边在申海还有一个相好的,家庭条件可好了,爸爸是教授,妈妈是医生,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不简单,和她在乡下相亲相好几年,写信全都是肉麻的话。
她就是踩脚两条船她把你当傻子骗,她把你当冤大头”
啪
巴掌声打断了叶秋雯的话,她的嘴角又渗出更多的血渍。
阮溪揪住她的衣服领子,目光又狠起来,“你再胡说八道一句试试没有证据污蔑我的人品,想坏我和许灼之间的关系是吧,信不信我今天直接打死你”
叶秋雯笑出来,嘴角流着血有些可怖,“你也知道心虚害怕凌爻就是男的男的起来他在你心里比许灼更重要是吗,那你去找他啊,怎么还和许灼在一起啊一边和许灼在一起,心里一边还揣着其他的男人,你一直都是脚踩两条船,你不要脸你龌龊”
阮溪揪着她的衣领子越来越紧,“他家在哪地址告诉我”
叶秋雯呵呵直笑,“许灼,你到了吧,在她心里,凌爻就是比你重要可惜信被我烧了,地址我也忘了,你这辈子都见不到他了。”
叶秋雯痛快地说完这些话,下意识以为许灼会继续怒问阮溪,甚至吵起来闹到不可收拾,毕竟没有男人忍受得了这个。
结果等了一会,阮溪松手放开了她的衣领,而许灼也放开了陆远征。
陆远征浑身上下似乎都没了力气,转身直接靠在墙上,仰头闭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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