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依然被一层灰白色所笼罩,仿佛一块厚重的帷幕,沉甸甸地压在大地上。
它似乎有着无尽的故事要倾诉,但却又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悬挂在那里,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压抑和沉闷感,整个世界都沉浸在这种灰白色的氛围之中。
偶尔几缕清风悄然无声地吹过,带来的一丝丝凉意,才让人知晓这是一方小世界。
未知是一种让七爷感觉得荒诞的感受,他自己已经很久没遇到这种充满未知的地方了。
对于身置藏空境圆满的他来说,一直以来,这方世界在他看来最多算是一处有围墙的花园罢了,围墙指的是天道。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但除此之外,他,也不仅仅是他,而是身处藏空境圆满,乃至以上境界的人,都是这般认为的,那就是“这个世界是一处花园”
。
既然是花园,那最多也就是出现一些奇奇怪怪的虫子,会源源不断的从泥泞的土地里钻出,偷偷摸摸只为咬上几口开得鲜艳的花,但最终也都会被熊熊烈阳现,虫子们也只能有一种命运——在炙热的阳光下化为尘土。
花园是世界,虫子就是妖一类的群体,太阳指的自然是如天上星这般维持人间正道的寻道之人,连脚踏千万尸骨的人间帝皇也算不上太阳,人间帝皇也只是凡人。
凡人与真人相比,虽只有一字之差,但这一个字放到了这方世界里作比较的话,凡人只能堪堪算作萤火,真人作为皓月则当仁不让。
真人,即修真之人。
而七爷也是修真之人中的真人!
所以未知对于拥有藏空境圆满的七爷来说,不仅荒诞,而且恐怖。
什么最可怕?不是对于现在的束手无策,而是对于未来的无能为力。
头顶上那片灰白之色包裹着身处这个世界的七爷和曲沃,同样,七爷的心里也被一股名叫叫未知的东西所笼罩,久久没有散去,让七爷心里泛起了一丝丝无能为力的涟漪。
不知何时,半顶帽子已经半遮着曲沃那干老的脸庞,也许就是和七爷一样的涟漪,尚未可知。
“不得了!
这个小世界很特别,老头我竟还未看透……”
七爷叹了口气,脸上泛起了愁。
远远的,隐隐约约见到七爷叹气,曲沃带着很少见的瓜州腔,摸了摸银色如雪的枪尖,惆怅的说道“这可真是稀有的事……”
叹气常有,带着一脸无能为力的表情叹气,曲沃还是第一次见到。
七爷很快便释然了“在这个修真者遍布的世界有什么又是不可能的呢!”
七爷开始不紧不慢的走了几步,暗藏玄妙“不过既然莫名其妙进了这里,来了,总得送点礼,不然岂不是被人说我七爷,平时经常自比诗圣,到真来了事,却只知道张狂,半点儒家的酸秀才之礼也没有,这可不行。
暗想间,七爷还抬起稚嫩的小手,放到下巴下,动了动,一手抓空,下意识又去试了一试,终是察觉的确是没了什么,神情还愣了一愣。
七爷怔仲后,低头看了看自己这副小巧玲珑的身体,嘀咕了一句
“法是奇法,不愧是大宗奇术,可真是应了那句人们念了又念,传了又传,嚼不烂的话-金无赤足,人无完人。
三元里的这具人元,和我……着实不大像,真是怪事,这可是老子修的法”
眉间动了动“这副皮囊……”
七爷又斟酌了几分,而后颇不情愿地吐出了一句“倒是合了那家伙的口味”
挂着初雪的云层像面纱撕开一般,渐渐地露出了云下面的景色。
一座挂了雪的孤峰如剑鞘一般静静地矗立在这层层叠叠的山峦之间。
峰前的山脚,是一节节台矶,第一道台矶之上,是一身着大领蓝青色羽服的小道童,羽服上点缀着清一色的仙鹤,牛鼻子小道正远眺着峰顶。
峰顶上大概是此景:草庐,明月,初雪,冬梅,时有鸟鸣,还有一大耳圆目的老道人,无声的在这峰顶各自对峙着。
紫袍老道踏着草鞋,闭起了眼睛,沉默深思着什么,都没察觉那飘飘扬扬的初雪一片片落在了肩头,不一会就湿了布鞋之下一地丛生的杂草,随后顺着一条蜿蜿蜒蜒的小路倾泄到了崖下,一切都悄无声息。
老道背后,也是顶峰的西面,是高崖,深不见底的高崖。
不过这一切放在飞天遁地的世界里,终究是不足为奇,不为外人道也!
反而是老道如银的束之上的紫金小葫芦,颇为引人注目,每当有雪落下,葫芦口一开,张开了嘴,一口接一口,一张一合间倒有点像一个活人无精打采的样子,定是一奇宝。
山脚的小道童叹了一句“师祖又在阳神出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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