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灯光本就昏暗,周琛言的脸隐在一片阴影中,看不清楚表情。
“我走了,好让你去找野男人?”
“你别一口一个野男人。”
说的好像我婚内出轨似的。
周琛言气极反笑,“护着他,现在连说都不能说了吗?”
我也懒得再说,“行行行,你觉得那是野男人那就是,既然你有心爱的人,我也遇到了真命天子,要不你就把离婚协议签了吧?咱们俩桥归桥路归路,各过各的日子不好吗?”
我很真诚,他听了更加愤怒。
“想离开我,你想得美!”
我只觉得一阵大力传来,接着就是天旋地转,身子落入柔软的沙发里,身前是一片浓厚的阴影。
以及灼热的呼吸和愤怒的眼。
“我告诉你,慕烟,从你嫁给我那一天开始,你就没有说离开我的权利!
除非哪天我腻了,否则你永远别想离开我。”
我被气笑了,“你是皇帝吗?”
封建梦还没醒呢?
周琛言冷冷的,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一只手将我的两个手腕束缚在头顶,另一只手则慢条斯理的解开领带,又一颗一颗拉开扣子。
我浑身紧绷,“你要干什么?”
“你。”
他失去了耐心,用力一扯衬衫的扣子瞬间崩裂,他如恶魔般覆盖而下。
我使劲挣扎,手腕都红了,有些慌,“你就不怕周栀子生气吗?”
他每次和我发生关系,周栀子知道了都要生气,然后他要很久都不回家。
他顿了顿,但只是一瞬,重新覆下。
“你是我的妻子,履行夫妻义务是你的职责。”
他在我耳边呼出一口热气,“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灼热的吻落下来。
我浑身一颤,心理厌恶和生理本能并不同步,甚至身体先一步反抗理智,对他的靠近感到畏惧而颤抖。
他低笑一声,有些得意,“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
几乎一瞬,我的身体也冷了下来。
亲密交缠的情爱于他而言,不过是用来掠夺我尊严的手段。
亲昵,灼热。
吻渐行渐下,耳边的呼吸声愈发急促,灼热的能将肌肤烫伤。
我的不挣扎,给了他错觉,大概以为我已经臣服,不再禁锢我的双手。
我的目光,缓缓落在桌子上。
“砰!”
我抄起酒瓶打在他的后脑勺,周琛言身子一僵,匪夷所思的看了我一眼,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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