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京佐安抚其余孩子不安情绪的同时,抬手揉了揉愿愿的头发,嗓音异样的温柔,“不是说喜欢南音姐姐吗”
喜欢南音。
这简单的四个字,透露着一股与其他字眼与众不同的缱绻,细细描摹的眉眼也是,温柔得有些不像话。
愿愿多了几分拘束,神情也有些扭捏,到底抵不过对南音的喜欢和好奇,小幅度地踱步走到南音面前,仰着小脸开口,“南音姐姐,你真的和杂志上的一样漂亮。”
南音闻言笑了笑,这些年随着她的长大,被热议最多的便是她的长相,出挑而艳丽,又不失适当的清纯,这样的长相,在娱乐圈的女明星里几乎找不到第二个。
要么艳丽妩媚,要么足够的清纯,她倒是将二者融合得淋漓尽致。
“姐姐不漂亮,我们愿愿才漂亮。”
生长在落后山村的小女孩,因着城里的捐献,意外的到她的那本杂志,从而喜欢上她,也算是两个人的缘分。
这次过来,她给几个孩子们都准备了点小礼物,从一旁的工作人员手中接过礼物,南音蹲着身体,和孩子们保持平视的同时便一一地递到几个孩子手里。
江京佐刚想帮忙,放在裤袋里的手机却是响了起来。
了眼被包围在中间的南音,江京佐握着手机往一旁的小道上走了几步,这才接通了电话。
打电话过来的是周晋。
他们在临近的城镇市集上购买晚上的食材,几个男人吃什么倒是随意,孩子们也尽量往荤素丰盛的买,就是南音,摸不清她的口味。
来即是客,自然要好好招待。
听了周晋的话,江京佐握着手机的动作一顿,几乎想也没想的,原路返回走到她身边。
在她察觉眼前落下一片阴影的时候,冰凉的机身已经紧紧地贴着耳垂,头顶落下江京佐极具辨识度的嗓音。
“周晋哥他们在买食材,问问你喜欢吃些什么。”
矮墙上的阳光折射在南音的脸上,一半掩在阴影中,江京佐低着头,目光逡逻着,从发丝到一张一合的红唇,就连脸上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等南音说完后,江京佐抽掉手机,转身没走几步就开口,“既然大家都没什么忌口的,那晋哥你们就随便买吧。”
哪怕从小在娱乐圈的腥风血雨里混久了,加上才刚刚二十岁出头,江京佐身上仍保持着一股少年气,知世故而不世故,低头用鞋尖拨了拨地上的小石块,装作随意的样子开口,“要是有到卖里脊肉和菠萝的,能不能帮我各买点回来”
周晋只当是江京佐自己想吃了,倒没有多想,很快地就应了句好,算是答应了。
江京佐松了一口气。
“京佐哥哥。”
他刚收起手机,就听到不远处愿愿呼唤他的声音,“我们要玩游戏,哥哥也一起来吧”
刚刚打铃下课的时间,教学楼外的空地因人多逐渐地嘈杂起来。
南音站在一旁,对于愿愿发出的邀请没有其他的反应,答应或者拒绝,就如同事不关己一样。
说不清那一刻怎么样的心理,让他几乎没有片刻的犹豫,朝她的方向走去。
几个孩子吵吵闹闹地排成队躲到南音的身后,愿愿站在最前面,紧紧地攥着南音的衣角,展着笑颜,眨巴着的眼神盛满了期待,“京佐哥哥,我们要玩老鹰捉小鸡,你当老鹰好不好”
山村里的孩子平时可供娱乐的游戏不多,也就只那么一两个,偏偏这个老鹰捉小鸡人多热闹,最是玩不腻的那种。
江京佐侧眸了一眼南音,见她抿着唇站着,没有开口也没有他,嗓音干涩地应了一句好。
自从前年南音因为两人的亲密被他的粉丝一阵谩骂,每次当他想要靠近的时候,南音总是不动声色地疏远,乃至于所有联系方式拉黑,一句话都说不上,最后渐行渐远,就好像,他和她从来都只是不相干的陌生人。
那时候年纪小,处事不够圆滑周当,可他根本没想过,南音会直接不理他。
江京佐咽下弥漫在口腔中的苦涩,强逼自己回过神来,专心投身于这场游戏里。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听信谣言,将真心待自己的继母和弟弟逼走,更被白莲花和渣男一起欺骗利用,最终落得一个凄惨无比的下场。重生之后的陶小雅脚踢渣男,拳打白莲花,然后哄回继母和弟弟,只是哄回继母和弟弟之后,陶小雅发现除...
快穿无限流。水淼淼摔了一跤,成了植物人。为了活着回到现实世界,为了替那些爱自己的人报仇,水淼淼必须在小说世界里做任务,赚取能量来提升自己。纯情女主霸道总裁脑残女二腹黑男二来啊,一起飙戏啊。为...
穿越前,刘云舒出身玄学上宗,设符咒,除妖鬼,众人敬仰,荣登国师之位,享尽世间荣华。力竭而死却成了老公下落不明,三个孩子全然不顾的豪门怨妇。欣慰于如今的盛世昌河,刘云舒轻松卸任。然而面对亲生孩子她脑袋...
小人物,也有大成就!一卒过河,有进无退!一剑在手,再铸辉煌!本书群号964227244...
无CP吓死一个少一个,全死?我封神扑街网文作者苏酥被卷入一场无限生存游戏中。副本里蕴含了无数因怨念而衍生出来的‘怪物’,杀机四伏。最初,许多玩家都被苏酥人畜无害的外表给诓骗了,以为她纯良可欺。但当苏酥面不改色的解决掉这些‘怪物’后,腹黑属性暴露的她,彻底在游戏世界杀疯了。直到后来,游戏世界里流传着这样一句话惹谁都别惹萝莉。请一定要相信它!这绝对不是妄言!...
容雪清穿回来了。他带着游戏赋予的技能穿回来的第三天,分化成了帝国拥有传奇色彩的人鱼抚愈师。白发白睫是人鱼抚愈师的标志,无法剪断,无法染色,无法摆脱。容雪清看着自己忽然变的白发白睫慌得一批,当下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