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小声问道,“师父,他们为啥又给咱俩住客房,又给咱赊欠租房子的钱啊。”
说着还冻得打了个哆嗦。
张紫阳没抬着头走路,直接开口说到,“人都会帮助对自己有用的人和事,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你好,修理木器是手艺活,北魏是异族当政,虽然拓跋氏十分注重研究我们的知识和文化,但是统治之前凶残无比,没少赶尽杀绝汉人,人才匮乏,而我们的地方一直是汉族统治,木工师傅多得多,人只要有用,在哪个地方都有口饭吃。”
左念懂了,帮张紫阳扶了扶木箱边上挂的凿子,问道,“他们荆州好繁华啊,今天天这么冷时候也不早了都如此多的人流,和我记忆里的临沐城差不多,”
张紫阳抬头看了看路边商户零星点亮的油灯,快走了几步,“没有战争侵扰自然繁华,战争受苦的总是老百姓,以前你身世显赫,后来又入山门,自然无用担心活命问题,但是平民百姓若是战乱,便是家破人网,城市被攻陷,自然无有生机。”
左念思索了一会,突然握着师父的手捏的更紧了些,羡慕的看着路旁骑在父亲头上吃着热煎饼的小孩子,也许,没有战乱,没有奸臣当道,没有那该死的惠岸秃驴,爹答应自己过年随便吃的羊油饼夹羊肉的愿望也能实现吧……
张紫阳也感觉到左念捏着的手更紧了些,顺着左念眼睛看的方向望去,看到了那对父子,长叹了一口气,伸手想把左念也举到头顶,想起后面有高耸的木箱,就把手抽了出来,把零散的白发重新扎了一下,搂起了左念。
左念怔了片刻,反手搂住张紫阳,左念十岁了,还是有些重量,张紫阳也没有用灵气身上还背着个木箱,自然沉重。
左念听得到师父身上阵阵急促的呼吸声。
于是他蹬腿想要下去,张紫阳没让,搂着他走。
感受到师父细微的动作,左念偷偷哭了,一路流离,家破人亡,精神长期以来害怕不稳定,都是师父给他的安全感,他忍不住靠在张紫阳肩上埋着头抽泣。
左念不知道的是,张紫阳的眼泪也顺着扭曲的面孔滑过,他想,若是弟弟还在身边,大概也是这种感觉吧。
二人收拾着住进了客栈,张紫阳见屋外店铺尚未闭门,这几日跋涉天气又冷,左念也没有心思吐气呐息,便让左念在屋里待着捏诀练练气。
自己下楼去找客栈小二拿碎银换了些铜钱,出门买了些厚衣服和两屉包子给左念。
次日早上天蒙蒙亮,张紫阳就带着左念去了汤明商会的住址,没过多久,孙坚就来了,找了个伙计带着二人去了汤明商会给他们安排的房子。
汤明商会在荆州城内衙门的西南方向西市的边上,附近多是商贾居住,木工作坊在城北离城门近,离汤明商会较远,给左念安排的房子在城西,基本上在两地的中间。
虽然房子只有一个正室一个厢房,不过对于左念来说,他又不是没住过大的房子,而是他更需要一个安稳的家。
等张紫阳安排好住所物品,张紫阳拉着左念送走伙计便准备进屋。
“老曹,你们给安排到这里啦!”
张紫阳循声望去,车队的马夫高健自旁边院门推门高喊。
“哎呀,这下可好了,这下咱们几个老乡也住在一块了。”
高健赶忙过来拍了拍张紫阳。
张紫阳也反应过来了,喜笑颜开。
本来刚才就想问下来时车队的几人都住在哪里,后来怕有人认识左念,几番思考下便没有去问。
“是啊,徐兄几人也住在附近?”
张紫阳也搂住了高健,展颜问道。
“都住在这块!”
高健捏了捏左念的小脸,指着附近的几处房子来回介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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