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肌肉酸痛紧绷,但在肾上腺素的飙升下,江望没有一点感觉,就像挥舞锄头的农民。
抡起大刀,朝桑博身上又砍了一刀。
这一刀还是奔着脖子去的。
砍下他的脑袋,他就会死!
在慌乱之中起杀心,江望根本不管别的。
可这一刀砍在了桑博的胸口,溅起一道血流,越急了,越慌乱,就越稳不住。
更何况,人的脖子压根就没这么好砍。
尤其是在这种生死厮杀中。
可江望此刻就是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就是靠着本能的野性和凶残的杀意而行动。
一刀不成,那就两刀!
在这雨滴哗啦啦落下,茅草灌木的遮掩下,江望就像在刨地一样,一下接着一下的挥刀。
桑博被砍倒在了地上,捂着脑袋惨叫,他这一惨叫,江望心里更是害怕。
手上的刀砍的更厉害了。
他从来没有想过,人能这么结实,这么难杀,身上的肉都砍的皮开肉绽,血流满地。
还能大声的喊叫。
江望心里都在哀求,求着这个家伙早点死,刀刃砍开皮肉,都能看到森白的骨头了。
流淌的鲜血将周围渲染成了红色。
十几刀砍下去,桑博的身上就像是用久了的切菜板一样,纵横交错的刀伤。
几乎撕裂了他全部的血肉。
“死啊,你倒是死啊!
!
!
!
!
!
!”
江望狰狞着脸,大声的嘶吼,就跟疯了一样,身上满是血迹和碎肉。
他甚至恨不得自己疯掉了,死掉了。
可他还活着,下面那团血红的烂肉还在喘气,江望咬牙喘着粗气,一刀捅了下去。
这一下子,让江望脸上有了欣喜的神色。
拔出刀来,再次捅进去!
一连捅刺了三四下。
江望才呼呼的喘着粗气,蹲在地上,朝那面目全非的脑袋上,伸出手指试探了一下。
不知道还喘气吗,也摸不出还活着吗。
哗啦啦啦的大雨冲洗着一切。
江望看着眼前的尸体,心里说不出的感觉,厌恶?害怕?呕吐?
没有,什么感觉都没有。
仿佛眼前血淋淋的尸体,跟他没有一点关系,甚至,江望都不觉得他是人。
大脑空白,冷静,甚至都能让江望考虑,等会要吃点什么,表情呆愣,麻木。
神经紧绷着,就像炸毛的野猫,一时半会没办法安抚下来,对周围的感知灵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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