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枭冷笑一声,手指轻佻地划过她的脸颊,仿佛带着一丝玩味,“那我就做些让你更讨厌的事!”
对上男人那双幽深不见底,盛满寒冰,带着无温笑意的双眸。
江婉心中的恐惧与不安瞬间达到了顶点,眼泪如同打开了闸门般汹涌而出。
“你这是在逼我!”
“这怎么能叫逼你呢?”
池枭的手指停在她的唇边,轻轻摩挲着,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我的玫瑰,我只是想让你更在乎我一点。”
看着男人眼底那汹涌而来的欲色,江婉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
这车内还有其他人,池枭却全然不顾,仍想着那等轻浮之事,真是毫无顾忌。
若是放在以前,她或许还会天真地认为男人只是在吓唬她。
但今非昔比,经过两次强制性的经历后,她再也不会对池枭抱有任何侥幸心理。
借着车外微弱的灯光,她怯生生地看着池枭,声音中带着一丝软弱与示弱。
“我错了……”
女人眸底那肉眼可见的惶恐渐渐蔓延开来,引得池枭不禁哂笑。
“这会儿知道怕我了?”
他唇边虽勾着笑意,但那双眸子里却透着冷厉与阴沉。
话毕,他缓缓停下手中的动作。
将半躺着的女人猛然拉入怀中,重新坐回了座椅上,接着说,“明知害怕,还敢做些让我不悦的事?”
他低头凝视着怀中的女人,那张白皙的小脸因长时间的哭泣而显得五官愈红润。
眼尾还氤氲着一层薄薄的生理性水汽,那模样宛如一只被欺凌过度的猫咪,楚楚可怜,让人心生怜悯。
他伸出手指,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温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水,低沉而暗哑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
“我又没对你怎样,哭的这么伤心?”
江婉逐渐止住了哭泣,但那巴掌大的小脸依旧红得异常,嘴唇也略显苍白。
她抬眼望向男人,声音闷闷糯糯地吐出几个字,“我害怕。”
望着女人这副柔弱无助的模样,池枭心中某处仿佛被猫爪轻轻挠过,泛起一丝酥痒。
他的眼神不自觉地柔和下来,连声音也多了几分哄诱的意味。
“若是怕我,以后就乖乖听话,我自然不会对你火。”
见女人乖巧点点头后,心里的怒火消减了一半。
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上。
“记住你今天答应我的话,要是再有下次,我可就不会这么轻易原谅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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