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江可欢终于想起他问的是什么，意识慢慢变得清晰。
“我、不知道！”
她要怎么回答？
说是，估计谁都不会相信，搞不好会被笑是痴人说梦。
说不是，就是承认他们之间的不清白。
怎样说都不对，为难的只能是她自己。
夜时彦抬起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她，只是下意识的想知道她会如何回答。
江可欢与他四目相对，把问题抛给他：“如果是你，要怎么回答？”
他？
夜时彦微微蹙眉，继续问她：“你想让我怎么回答？”
江可欢垂下眼眸，红唇微张：“我不知道。”
还是同样的回答。
这个回答并没有让夜时彦满意，反而在心中升起一股火气。
他觉得自己也挺矫情，如果是同样的人问他这句话，想来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说是，很明显是在说谎，说不是，心里又有些烦闷。
还真他妈是个难题。
看着身下女人那张微微红的脸颊，他低头吻上，什么是不是，反正人是他的。
江可欢被他吻的气息凌乱，感受着那双手在身上游离，双手攀附上他的肩膀。
还有三个月，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会结束，一切都会回归正常。
她期盼着那一天。
第二日，工作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她和杨赫把要注意的事项一一说明，两人配合的还是非常不错。
晚上下班，整个会场大致布置完成，明天再处理一些细节就可以。
经过昨天晚上的事，一到时间江可欢便收拾东西下班。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思，她现在很不愿意看到阮司齐，希望明天结束之前都不要看到他。
可是天不遂人愿，刚刚走出会场，便和他迎头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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