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的屋子与他所谓的隔壁屋子所隔不远,中间只隔了一个宽度不过五米的小池塘,池塘上有一座小小的竹桥,寻常人四五步便可达到对岸。
沈初站在竹桥的中间蹦跶了两下,竹桥别说出声音了,抖都没抖一下,甚是结实。
等推开老道士说的那间屋子后,沈初被呛得咳嗽了好几声,屋子的每个角落里都尘埃飞扬,每件物品都被污垢所遮,有的都窥不得原本的模样。
张大奎忍不住捂住了口鼻,“看起来确实没人进过的样子。”
老道士愁得直拍大腿,“是啊,不止如此,整间屋子就没有任何一处像我看到尸体的那间屋子,我当时是在屋子的正中间看到尸体的,但你们看这间屋子,那边明明是屏风。”
沈初顺着老道士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屋子的中央确实摆了一个大大的曲屏,除了屏身外,底座下也全是灰尘,没有半点被移动过的痕迹。
裴离环顾四周,“你当时是在哪个窗户偷看的?”
老道士拉着裴离走到了最右侧的那扇窗户,“就从这扇窗户,我捅破了上面的窗户纸,欸?我戳的洞呢?”
他将整间窗户都摸了个遍,除了摸到了一手的灰尘,什么都没摸到,他不死心,又喊张大奎几人看了又看,最后连个缝隙都没找到。
老道士露出茫然的表情,“不可能啊,我明明戳了个洞啊,当时我还庆幸窗户纸糊的薄呢,哪儿去了?”
裴离又转头看向那遍布灰尘的屋子,“除非你看到的尸体不在这间屋子里。”
老道士都快把头上花白的头挠成鸟窝了,“不可能啊,我就是从我的屋子走到了竹桥,最后通过竹桥来到了这间屋子,我都走了好几遍,不可能出错的啊。”
沈初也不认为老道士说的话掺假,虽然他年纪大了,但总不至于记错这短短十几步路吧。
裴离抬头看了一眼天色,“或许等到了今夜子时,一切就会揭晓了。”
沈初也是这么觉得的,“先假装下山吧。”
……
夜色融融,周围静悄悄的,弯月挂在树梢枝头,将清如流水的光辉洒在广阔的大地上,子时将近,到了沈初几人出手的时候了。
张大奎几人都是有武艺傍身的,裴离还是个中好手,带上区区一个沈初可谓是轻而易举,五人没多久就摸到了老道士的屋子外。
老道士偷摸摸打开了房门,将沈初几人引了进来,“你们来了?”
张大奎左右观察了一下才进门,“快到子时了。”
半刻钟后,漏刻还没有移到子时的时候,女子的哭叫声便已传到了沈初等人的耳中。
女子的声音颤抖而嘶哑,像是在深渊中苦苦挣扎的灵魂,充满了无助和绝望。
裴离和张大奎几人对视了一眼,捏紧了拳头冲了出去,沈初带着老道士紧随其后。
沈初三步并着两步跑到了隔壁屋子后,张大奎已经把一名赤裸着上身的男子压在了地上,不远处还躺着一个胸口没有半点起伏的女子。
她上前轻拍重唤女子,但是女子没有丝毫的反应,胸腹部也没有起伏,她随即将女子的下颌角和耳垂连续与地面垂直,立即进行胸外按压与人工通气。
可是等她精疲力尽,再也抬不起手臂的时候,女子还是没有半点变化,她沉痛道:“她死了。”
张大奎双眼猩红,一脚踹飞了赤裸男子,“你这个畜生,为什么要杀了她?”
赤裸男子捂住自己的胸口,不停地哀叫着,嘴里艰难地吐出一句话,“你居然敢打我,知道我爹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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