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博远半扛着温暖上楼,从电梯下来走到房间就累得气喘吁吁,体力不支出了一身汗,坐在沙上歇着,歇了一会儿拿出摄像机,找好角度,架了起来。
这种事他不是第一次干了,根本有恃无恐,而且他也不笨,知道挑软柿子捏,受害者都是像温暖这样小门小户普通人家的女孩,吃了亏也不敢报警,就算报警,以他背后的靠山也翻不出浪花来。
他摸了摸温暖的脸,又滑又嫩,恋恋不舍地去浴室洗澡,没想到在哗啦啦地水流声中,客厅中本该昏迷的温暖倏地瞪大了双眸。
一改平日里柔美温和的眼神,此时的“温暖”
眼神凌厉,如刀似箭,恶狠狠地冲向浴室。
一脚踢开反锁的浴室。
杜博远正光溜溜地往身上打泡泡,做着温柔乡的美梦,浴室玻璃门应声而碎,吓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隔着浴室的水汽,杜博远定睛一看,现是温暖,神情顿时放松下来,
“小暖啊,你太累了睡着了,我没找到你的出租屋,就把你带回我这了。”
原本温暖清醒的时候拜托他送她回出租屋的,成年人的事,杜博远什么意思一目了然。
“温暖”
淬着毒的眼神如刀,脚步不停地往里走,杜博远见状笑得一脸得意,张开怀抱,“小暖真聪明,早这样不就好了,多简单的事。”
“温暖”
说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话,在浴室的瓷砖墙内显得阴森森的可怖,“你喜欢简单的,我就给你简单的。”
杜博远脸皮厚着呢,不在意身上一丝不挂,直接迎了过来,“咔吧”
一声,“温暖”
直接卸了他的胳膊,脱臼了。
“啊!”
一声惨叫划破黑夜的寂静。
杜博远疼得冷汗直冒,这才意识到不对,温暖哪来那么大力气,不会平时是装柔弱吧,他还试图讲道理,
“小暖,我知道你很生气,都是因为我太喜欢你了,才一时鬼迷心窍做了错事。
啊!”
“温暖”
一脚冲着他肚子狠狠地踹了出去,他捂着肚子疼得直打滚,身上湿淋淋的打滑,站都站不起来,恐惧的本能驱使着他往外爬,一路爬到客厅,试图够到手机叫人。
“温暖”
踩上他摊在地上的手掌,用力碾了碾,死死地盯住他,
“我问你,这种事做多少次了?”
“没有、做过,这是第一次,相信我。”
杜博远挣扎起身,想安抚“温暖”
的情绪。
“你放屁!”
“温暖”
反倒被激怒,抓起杜博远地头,连搧几个大嘴巴,啪啪几下后杜博远脸上指甲划的血痕和鲜红的手指印纵横交错,肉体的疼痛反倒让他冷静下来,一个女人能有多大力气。
“温暖”
陷入癫狂的情绪中,连踢带打地泄道,
“你这个人渣,用这种手段逼死多少人?啊?公司的女同事,但凡有点成绩有几分姿色都要糟你编排,你他妈还有脸活在世上?说啊?”
在她伸手推搡他的时候,杜博远趁其不备绊倒了她,“温暖”
重重地摔在地上,碰倒了茶几上的礼盒。
盒子打开一阵金光迸出,是别人送的开光佛牌,杜博远不信神佛,拿回来从来没打开过。
此时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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