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格耐练,悟性上佳,心性坚忍,各方面很均衡、很出众。
天生的旧武苗子!”
老梁心情更舒畅了,语气也放和缓:
“隆祥记的相对来说还算便宜,其他品牌,例如锦茂、凤春、大昌,这几家比较贵。”
秦时费劲吞咽下最后一口营养膏,咕咚咕咚狂喝水:
“隆祥记价格便宜,是因为口味难吃么?”
老梁笑道:
“没错。
这家以前做过远征军的供应商,主打便携管饱和补充能量,但味道稀烂,除非异食癖,估计没谁喜欢吃。
八十八块一盒,够体力劳动者撑两天不用进食。
以你的训练强度,大概每天得吃两盒。”
秦时呲了呲牙,他在健身房当前台,一个月一千二,每天只赚四十块。
加上青少年宫的助教和兼职,三份工作的薪水合起来,居然不够吃营养膏!
“这下对自己贫穷的认知,瞬间深刻且清晰了。”
秦时自嘲一笑:
“梁老师,我恐怕连便宜的隆祥记都买不起。”
老梁抿着杯中的高度酒:
“我知道。
补习班的学生,没几个吃得起营养膏。
报名费四五千,营养费五六千,一个月下来万把块就扔进去了。
这也是为啥旧厂街的学生,毕业只能去挖矿干体力活,或者在街面厮混的原因。
走武科的成本高昂,可选修机械、灵能专业,不仅得砸大钱,还要看天赋。”
秦时脸色平静,他打从踏进都市圈的新一中,便知道现实对照带来的贫富差距,究竟多残酷。
那些坐着高档轿车上学,或者吃穿用度都是大牌的精英班学生。
他们积极参加社团活动,登台领奖,发表演讲,仿佛与生俱来充满自信。
这种因为优越的家庭条件,精心的能力培养,整个人似乎都在焕发光彩。
相形之下,旧厂街的职工子弟确实有些自惭形秽,生不起比较的心思。
“梁老师,我在书上看过。
前路,总是由人走出来的。”
秦时体内渐渐涌现一股股热乎劲,营养膏正在体内分解,缓缓融入撕裂损伤的肌肉筋骨当中。
“踩在烂泥塘的穷孩子,没道理就不能仰望宇宙,向往星海。
难道生在旧厂街,便理所应当不如泰安都市圈,衡州中心城,乃至遥远光年之外的帝京么?”
老梁面上笑意凝固:
“你真是这般想的?”
秦时目光坦然,并无任何闪躲意思:
“净从秽出,明从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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