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宴京起身将她打横抱起。
黎枝照完镜子,便疲倦地泡进浴缸,但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这次跟以前有点不太一样,但具体的又说不上来。
不过黎枝倒也没有多想。
她本就爱在事后摆烂。
又格外相信楼宴京会给她伺候妥帖。
便没泡多久就睡了过去。
哪怕次月到时间了例假没有来,黎枝甚至都没想过会有什么意外。
毕竟他们每次措施都做得很足。
楼宴京简直将男德奉行到底,说不让黎枝太早怀孕,就始终守诺,从不找那些乱七八糟的借口做危险的事。
简直安全得不能再安全。
黎枝觉得可能是因为最近太累,所以生理期紊乱了些,最多也就是迟几天。
年后复工。
黎枝恰好听见舞团里有同事,聊及前段时间排春晚昼夜颠倒,累到姨妈大人至今都没有驾到。
黎枝还无奈笑道:“我也是。
我以前还很自豪觉得自己例假从小到大都挺规律呢,从来没紊乱过,果然还是不够累。”
“哎——”
但同事连忙抬手与她划清界限:“宝,你可跟我们不一样啊,我们单身狗例假不规律是真的紊乱,你推迟说不准就是怀了。”
那位姑娘忽然凑近,压轻声音问:“你推迟多久啦?就没想着测一下吗?”
“嗯?”
黎枝眼睫轻眨。
她微怔两秒,但又很快坦然轻笑:“我不可能呀,我们都有好好做措施的。”
同事不信:“是吗?尊嘟假嘟?楼总看着可不像是那么乖巧的人哦……但我绝对不是要说你老公坏话的意思。
我就是想说,哪怕戴了也不能百分百保证成功避孕的。”
“怎么不能?”
黎枝问她。
“比如……”
同事贴在她耳边,隐晦暗示道,“太猛,然后……嗯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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