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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重生前,也是因为这个,他俩成了对家,更间接导致两人后来都抱憾退圈,一个没了自由,一个没了命。
小瘸子觉得自己曾经太入戏了,入了那个被资本、公司、高层,甚至粉丝所一层层裹挟编织的,与闫子钦做对家的那场戏。
以至于他俩之间那层窗户纸,到死都没能捅破。
其实重生后,小瘸子挺希望早点捅破那层窗户纸的,他如今一点也不在乎出道那件事,也不介意跟闫子钦当对家。
甚至他觉着跟闫子钦当对家,也挺有乐趣。
思绪天马行空,外加脚踝受伤的缘故,盛然这个澡,洗得比平时久了些。
待到穿上浅色的棉布睡衣,回到客厅时,闫子钦也打完了电话。
“头发吹干。”
闫子钦瞥了一眼脑袋上仍旧滴水的少年。
小瘸子懒得吹头发,随手拽了条毛巾,在脑袋上胡乱揉了几下。
闫子钦看不下去,拿了吹风机,把站不稳当的少年,轻轻按在椅子上。
小瘸子也不挣扎,安安静静接受对方给吹头发。
小瘸子的发质,属于柔软又厚实的类型,不好吹,通常是外面一层蓬松了,里面还是湿的。
每天洗头洗澡都要吹好一会。
闫子钦帮忙吹头发时,小瘸子无聊了。
他坐着,闫子钦站着,这个角度刚好能抓起对方的一片衣角。
闫子钦刚进门时,把外套脱了。
傍晚见了几位资方大佬的缘故,闫子钦里面穿了件挺正式的深色衬衫,丝绸质感,带暗调花纹,摸上去滑滑的。
小瘸子乖乖坐着,任对方摆弄头发时,手上也摆弄着对方的衬衫。
玩了一会那手感不错的布料,再将那深色软滑的布片,从对方腰带里抽出来,一点一点卷起,再抚平,露出衬衫底下结实劲瘦的腹肌。
最后小瘸子实在没得玩了,干脆将那布料的一角塞进嘴里,跟初尝食物的小动物一样,用齿尖一点一点试探着。
闫子钦整个身子陡然间顿住了,明明吹风机冲着小瘸子,却有股难以名状的热气,仿佛从自己身体里由下而上,直往脑门的方向冲。
由于手上的停顿,吹风机的热源,在同一个位置停留,好一会儿没动地方。
小瘸子觉得有些烫了,不满意地皱起刘海底下的清秀眉宇,抬头瞥了一眼。
嘴上还叼着人家的衣角。
下一刻,就被闫子钦一把捏住了下巴。
闫子钦关了吹风机,弯下腰来,一点一点与眼前的少年对视。
还嫌烫着了?
到底是谁在烫谁?
小瘸子动弹不了,下巴被卡住,不得不将那丝绸质感的衣角,从嘴里吐出来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巴巴。
闫子钦手劲儿有些重了,捏得小瘸子点疼了。
抗议的信号还没传达出去,下一瞬,小瘸子整个人被对方捞起,放上了卧室那软硬适中的豪华大床。
小瘸子惊讶得直直瞪向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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