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巴胺失真,情绪紊乱,体内的每个细胞一边叫嚣着要撕裂他的身体,一边又笑着告诉他要温柔体贴。
视线中,周围的景物摇摇晃晃,迟岁挺拔的身姿逐渐站立不稳,手惯性地撑着桌子,以防摔倒。
江肆年小心地扶着迟岁:“男朋友,你喝多了。”
“我没醉。”
迟岁嘴硬。
殊不知,这句话已经被列入世界十大常用谎言。
“你脸都红了。”
迟岁的耳尖泛红,唇瓣浸湿,让人忍不住想肆意品尝。
他的脉络里好像蕴藏了某种神秘的力量,如此这般疯狂的生根发芽,在夏夜里拼命开出炽热又绵长的花。
迟岁睁着眼说瞎话:“那是热的。”
江肆年轻轻“嗯”
了声,一副“我就静静看着你狡辩”
的表情。
他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哈出的热气弥漫在迟岁耳边:“既然你那么热,不如把衣服脱了吧。”
喝醉后的迟岁难得温顺,乖乖脱了衬衫。
“里面这件不脱吗?”
江肆年别有兴致地弹了弹迟岁的短袖。
迟岁的酒顿时醒了大半:“脱你妈。”
而江肆年也意识到自己做得过火了,等迟岁明天清醒归来,自己都说不准是怎么死的。
迟岁眼眶泛红:“江肆年,别耍我。”
“我怎么耍你了?”
迟岁一一数落江肆年的“罪行”
:“你说陪我来,却跟六中的那几个打得火热,把我丢在这不管。”
“你吃醋了?”
“有点。”
他的爱并不慷慨,甚至带着点阴暗,希望对方只属于他一人。
“年哥,是你先招惹我的,你凭什么丢下我?”
再没有一个人,能够轻易调动他的情绪。
印象中,迟岁很少喊江肆年“年哥”
,大多都是直呼其名。
江肆年第一次察觉到,自家男朋友生气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