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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虚的脸色就变来变去。
就像有很多个人被困在了林若虚的身体里，在争抢着要出来。
这一幕着实给林序给吓到了。
林序后退了好几步。
“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林序颤颤巍巍的问道。
林若虚看到林序被吓到后。
身体才恢复了一点正常。
脸上胡乱扭曲的脸才消失下去。
“不要怕不要怕。”
林若虚试探性的朝林序走去。
但是林若虚靠近一步。
林序就往后退一步。
刚才那个场景根本就不是人能有的。
“别怕别怕别怕……”
林若虚口中念叨着，朝林序靠近着。
声音虽然是从同一张嘴里出来的。
但是林序明明听到了四个声音。
此时此刻的林序。
终于像是明白了什么，那张纸上也是四个名字。
所以……所以……所以林若虚或许可能是四个人的结合体。
不对……林序摇着头。
他不敢相信这么神奇。
一个人的竟然是四个人。
除了……除了对方是个精神分裂。
林序也想不出其他可能了。
“出去……”
林序后退到了墙边，声音很害怕的说道。
林序的脑袋剧痛无比。
脑中的记忆也杂乱无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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