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聊了聊，我给他唱了首歌，他没什么事了。”
海望舒的注意力还在刺身上，回答都是抽空的。
“聊什么了？好奇心都被你勾起来了。”
岳灼开玩笑似的回道，抬头看向海望舒，没想到对面的人满脸严肃地摇了摇头。
“我不能说。”
“哦，没事，这是你们之间的秘密嘛。
可他怎么叫你小月亮叫得那么顺口？你们之前认识？”
岳灼用筷子拨弄着自己盘子里的纳豆，语气是恰到好处的疑惑。
“不认识的呀！”
海望舒甚至没把视线从刺身上面挪开。
“那他……”
为什么一直在念叨的是你的小名？
岳灼咽下了已经到了嘴边的话。
可海望舒已经听懂了，他再次摇头，再次满脸严肃。
“我不能说。”
岳灼猛地抬头，脸上是毫无破绽的笑容，“不用纠结这个，不能说当然可以不说，吃夜宵吧。”
嘴上是这么说的，他却悄悄地捏紧了手中的筷子。
等待戈多
“我不能说。”
“我不能说。”
“我不能说。”
岳灼现在满脑子都是这四个字，他几乎要尖叫了。
你们！
到底有什么秘密！
是不能说的！
就是不能说的秘密。
仿佛有个小人在岳灼的脑子里，对他嘲讽道。
但即使脑子里已经乱七八糟的念头开会了，岳灼表面上也依旧维持着从容镇定，以及他标志性的慢悠悠节奏。
一个七人份的超大刺身拼盘几乎都让海望舒自己给包圆了，岳灼嘴上说着让他别光吃肉，到最后却也没有开口劝他吃别的，而是自己默默解决掉了一份烤鳗鱼手握和一份军舰寿司。
当然，海望舒也没有把岳灼给忘了，“灼哥你吃不吃这个？”
“灼哥你吃不吃那个？”
贯穿始终，只不过岳灼自己摇头，仅仅矜持地吃了一块金枪鱼，就把刺身都让给了他。
这一顿夜宵，海望舒吃得十分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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