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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年代的爱情很纯粹,喜欢一个人与一个人相爱就会走到最后。
不跟现在一样,离婚,分手如同换衣服一样的频繁。
今天所听到的所以的消息都令宁栖非常的吃惊,酒意被风吹散了些,路旁的樱花树叶被吹的沙沙作响。
他忽然想起小时候时宋楚南常看着他夸他的眼睛漂亮,那时候他会笑着很自豪的说这是遗传了奶奶,她奶奶的眼睛比他的还要漂亮,这时宋楚南听到后就哈哈一笑,然后眼睛弯的厉害,仿佛愉悦又仿佛在怀念。
“张叔,你说当年那场车祸是不是人为?”
漆黑的夜里,寂寥无人的高速公路,疾驰而过的汽车。
“少爷,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是否是人为的也许都没有任何的痕迹了”
走过无数次的高速,频繁闪烁着的路灯,还有间隔而提醒请勿疲劳驾驶的提示,仿佛遥远而又近在眼前。
他不想去深想所有的一切,只是觉得被蒙在骨子里的滋味并不好受。
一个月之久未曾登陆的邮箱,在打开的瞬间扑面而来多条的信息,是宁栖在从缅北回国见到那个背影后让人所查的信息。
他不相信时间上会有如此的巧合,一样的身形,一样的笑容,连鼻尖小痣都一模一样。
发件人没有署名,信件也没有任何的字,只有寥寥几张图片,可够了,足够了。
第一张是一个身穿粉红色外套的男人拎着行李箱从飞机场出来,然后进了一辆黑色法拉利,这张照片看不出面容,但是身影与穿着却与宁栖那天看到的人影所重合。
第二张照片是在一个咖啡店,男人低头喝着咖啡,热气腾腾中熏红了鼻尖,其中那颗小痣越发的明显。
第三张是在公路旁,男人朝着对面笑,小虎牙在雨雾中格外的刺眼。
熟悉的面容,张扬而明朗的笑,是印象中的潞安。
可明明那时候已经从八十八楼隔空摔了下去,怎么会死而复生?都过去了五年,为什么现在才出现?
谜团如同疑云般在脑海中盘旋,然后久久无法挥散。
虽然得到了证实自己所见所闻不是假的,但是依旧无法平复心情,像是浆糊般让他连思考的动力都没有了。
到达江沅是第二天凌晨三点多,宁栖直接去了公司,他孤家寡人一个对于哪里都无所谓,而且这个时间了就算是休息也休息不了多长时间。
看着手机里宋枳年打的几个未接的电话宁栖有些无奈,他还是没有办法去接受他的示好,也许互不相干才是现在的他们之间最好的相处方式。
十月底宁氏遭遇晋阳黎曼的律师函,对方声称宁氏其新推出的彩妆眼影盘当中掺杂了其不良的色素微元素,导致其黎曼在直播时适用期间呼吸骤停,幸好抢救及时不然其一个鲜活的生命可能会就此逝世。
一时间网络上各个渠道都是打压宁氏的言论,还有甚者竞自发组织了人群在宁氏楼下声讨,所有的负面效应在此刻发酵至最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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