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是华夏,这里是伦敦,是一个崭新而陌生的国度。
床边有双拖鞋,应该是崭新的,灰色的调调很简单,上脚是宁栖的码数。
宁栖走到落地窗前将遮挡阳光的窗帘拉开,霎时间阳光扑面而来,冷色系的房间充斥了些不一样的温暖。
窗外是一览无余的泰晤士,是横跨两岸的摩天轮。
门外传来了响动,宁栖回头与宋枳年四目相对,一时间有些恍惚。
宋枳年手中端着一碗小米粥,上面放了一个金灿灿的鸡蛋,看上去诱人极了,他一身家居服休闲而自在。
“醒了?过来吃早餐吧”
他无视了宁栖的异样走过去将一旁的床头柜拉出,早餐放上去
“宋枳年?”
宁栖皱眉,好看的泪痣有些清冷的模样“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宋枳年没有说话,他仿佛自觉理亏一般,只是递给宁栖筷然后站在那,他的身后是干干净净的床,是一尘不染的地面,是简约大方的吸顶灯,是隐秘而宽阔的衣帽间。
“有意思嘛宋枳年?”
“耍我好玩嘛”
宁栖有些冷漠而疯狂,他的话语尖锐的仿佛带着刺的玫瑰,根根见血。
宋枳年握着筷子的手就那么直直的垂了下来,像一头丧气的狮子,他的睫毛轻颤着有些手足无措。
宁栖走过去拉开衣帽间的门,霎时间那一排排蝶舞系列的国风元素西装就暴露在了阳光下,刺的人眼睛生疼。
“不合适吧?我们的关系不适合一次次的叙旧不适合呆在一个空间吧,宋枳年”
像是被人剖开的心脏硬生生的暴露在了人前,那些本来已经生根发芽的树枝桠再次被冻死在了寒冬。
他们不再是爱人,也更不是朋友。
“费尽心思的让宁氏集团拿到此次的时装秀邀请函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戏弄我嘛?”
“宁栖我.....”
宋枳年一句辩解的话也说不出,因为真相就是这样,是他动的手脚也是他接近的宁栖。
“让对方都体面一些不好嘛?”
他的眼眶通红,如同一只跳脚的兔子,在别人编织的笼子里挣扎着。
看着沉默寡言的宋枳年宁栖仿佛觉得自己是个笑话,他冷笑着,心脏因情绪波动而剧烈起伏着,他的手不自觉的握成拳,想等待这一波心绞痛过去。
心脏疼的越来越剧烈,宁栖整个人脸色都白了,他半跪着身手死死的按着胸口,仿佛这样心脏就疼的不那么厉害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