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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赵云和逊尚都劝自己,马超也不好再强求,又重新坐回位上,一只手压在坐上,身子前倾靠向赵云,压低声音道:“有一事,需要我们早做打算。”
“什么事?”
“我今天和兴霸出去,他告诉我,孙家主明日要亲自和他一起到城中各处客栈寻人,兴霸虽然认不得孙姑娘的脸,但她哥哥必定认得出她,依我看,明天孙家主来了,就让孙姑娘委屈一下上阁楼躲一躲。”
赵云点头表示同意,又转而去看逊尚。
逊尚对此毫无异议,知道他们都是为了她好,就是让她躲马厩里她也决不会说一声不字。
之后他们又商量了一会儿明日的安排,马超和赵云一起把床搬到外面,他们原本那张大的搬起来不方便,只好挑了逊尚昨晚睡的那张小的,如今逊尚女儿身的事情被道出,马超和赵云就不好意思再叫人进到屋里来又是搬床又是挪凳的,只能自己亲力亲为,把床搬出来之后还要把被褥换一遍,等到事情都做完,已到半夜,逊尚进屋关了门,马超和赵云则一起挤在那张原本用来容纳一人的小床上。
有了昨晚的经历,加之床又变窄了,马超怕自己又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在黑暗中瞪着眼睛想等到赵云睡着了再睡。
然而赵云虽然背对着他,却总觉得背后一道火辣辣的视线灼烧着自己的后背,于是忍不住对身后马超道:
“你今天怎么突然愿意和兴霸一起走了?”
马超原本还放空了思绪盯着赵云的后脑勺发呆,突然被那人一问,轻轻啊了一声,道:“只是突然觉得这人也还不错,那日在望花楼和那个公子哥对上,他倒也还仗义。”
赵云听马超提起望花楼和丕公子初遇的事,想起那时马超和甘宁醉醺醺的样子,那时虽不觉得有什么,如今想来却是颇为好笑,忍不住笑出声来。
马超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但隐约感觉到赵云在笑的定是自己,忍不住伸手抓住那人肩膀摇了摇,道:“子龙在笑我,是不是?”
“不是……是,是又不是,既有笑你,也有笑甘宁,所以算不上笑你。”
他说得云里雾里,马超听得不明所以,以为他是故意不把话说清楚,有些急了,加上赵云笑的时候背拱起来贴到他胸口,马超干脆伸手环住那人的腰,把对方紧紧抱在怀里不让那人躲开,压低声音故作凶狠地威胁道:“你若不把话说清楚,我就不放手。”
赵云笑着推了推马超的手臂,那双手纹丝不动,只得从实回答:“我想到你们二人那日在望花楼中的醉态,觉得好笑,你们喝了那么多,站都站不稳了,还想为别人出头,也不怕那公子和他的随从见了笑话。”
其实那日马超和甘宁虽然喝得多了,但却不如赵云说的那般连站都站不好,只是马超此刻却是对那时的细节记不清了,听了赵云的话,又想这人和自己相处下来鲜少撒谎,便信了他,缓缓把手松开,捂住自己发烫的脸颊,有些委屈道:“那些人仗着人多,为难一个小姑娘,难道子龙你就能忍?”
赵云在黑暗中摇了摇头,马超隐约看见了,有些高兴,继续道:“既然不能忍,那又为什么不出手!
难道几口酒就会碍到我们打抱不平了么?”
“你啊,做事总是莽莽撞撞的。”
赵云说着在马超的环抱中翻了个身,捏了一把对方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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