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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咕哝了句奇怪,手掌撑着沙发,站了起来。
她本想去卫生间的,可余光却被沾在她衣摆的黑色羽毛吸引了去。
不远处的纯白地毯上,还散落着几根刚才啼鸦抖落的羽毛。
同样是黑色,可温辞就是觉得,她身上的这根与地毯上的那些,有点不一样。
她身上的这根,更像她在梦里揪下来的。
可梦里的东西,又怎么能带回到现实中呢。
应该就是啼鸦掉的毛吧,只是不小心沾到了她衣服上而已。
毕竟是虚妄之事,温辞没有细想,抬步去了洗手间。
一整夜都窝在沙发里,又做了一晚上光怪陆离的梦境,身上出了很多汗。
黏腻腻的,很不舒服。
她洗了个澡,吹干了头发,抹了香香的身体乳,换了套更加舒服的休闲睡衣,重新回到客厅。
正准备重新坐回到沙发上,余光又一次瞥见散落在四周的黑色羽毛。
于是,她一一捡起,全部归拢到一起。
想到啼鸦的样子,她的心脏颤了颤,跑去窗边,把窗户关得严严实实,生怕它又不知什么时候飞进来。
她百无聊赖在沙发上躺了好一会儿,看了一眼时间,才06:18分。
距离和司渊约定的时间还早,她却又有点昏昏欲睡。
趁着意识还算清醒,她拿起手机,把家里的密码发到了司渊的手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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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钟,司渊准时来到了她这里,手上还提了两份热气腾腾的小馄饨。
他没摁门铃,直接用密码打开了门。
他进来的时候,温辞躺在沙发上,腰间一条薄毯,一条腿耷拉到地上,睡得正酣。
看着这场面,他不由得放缓了脚步。
他穿的还是昨晚温辞那件粉色的短袖。
因为后背有伤,他今天没去晨跑,只是散了会儿步,顺到买了早餐回来。
他把还冒着热气的馄饨放到了餐桌上,走到沙发旁,蹲下身,手掌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喊她:“温辞,醒醒。”
温辞嘤咛一声,眼睫轻颤,睁开一条缝。
看清司渊的瞬间,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身形稍动,平躺改成侧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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