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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刚才,他好像无意间咬到了她的指尖。
尽管他在察觉后,就立刻卸下了齿间的力道,并没有咬疼她。
可他还是满腔愧疚。
不,或许不仅仅是愧疚。
还有一丝别的东西,从心脏发芽,逐渐占据整个胸腔。
不然,那股难言的酸涩感又是哪里来的?
司渊的耳朵又慢慢红了起来。
“给,弄好了,你开机设置一下。”
他借着递手机的动作,看了一眼温辞。
她神色如常,没有半点羞赧,仿佛并不在意他刚才不小心咬到她的手指。
游艇教练
温辞正准备再夹一个小笼包就结束自己的早餐,听到他这么说,干脆连最后一口也不吃了,接过手机,摁下开机键,嘴里嘟哝着:“太好了,我要先给我妈打个电话才行。”
手机的型号虽然不是当季新款,但也是崭新的、从来没有人用过的新机器。
不仅启动费了些时间,连要设置的东西都有很多。
这期间,她热情邀请司渊用完了剩余的早餐。
并非是她真的不懂事,而是她看出他的拘束,尤其是两人对视的时候。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他总是能在转眼之间就给她一种判若两人的感觉。
手机开机、设置各种东西花费了一些时间,直到司渊用完了早餐,她都还在忙。
尽管相比昨日在沙滩的初遇,今天的司渊话明显要多一些。
可温辞依旧觉得他话少。
尤其是两人一度相顾无言的时候,气氛逐渐变得有点奇怪。
倒也不是尴尬,就是奇怪,像是有一张无形的蛛网,将四肢逐渐缚紧,勒得人喘不过气来。
温辞不喜欢那种安静的氛围,便主动寻找话题和他聊天。
“那只乌鸦,是你的吗?”
她问。
司渊嗯了一声。
不知是不是错觉,温辞隐约从他的眼睛里读出一丝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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