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儿哪里听得懂他讲话,只见面前这颗脑袋停留的挺久,小身子往前一凑,抱住便要啃。
她牙齿不多,力气也小,哪里啃得到什么,终究还是弄得人家满脸的口水。
王诤嫌弃的不行,皱着眉头往前一顶,五姑娘就这么被他顶得后仰,在软床上摔个四脚朝天。
王诤仿佛受到了什么羞辱,擦着脸扭头就要走,却被霍三娘叫住,只好上前头去。
“你这孩子,回来这些日子,眼看着养得白净了些,这又要去受那风吹日晒的苦楚了。”
她想起边关的来信就生气。
上回王诤偷娃之事,霍三娘果真写了信给王将军,提醒他平日需好好教导孩子。
本也不指望着有回信,却未料想王将军竟罕见地回了信。
她读了两句,见开头也是指责王诤的行为令人不齿,心道这莽夫倒还算是个明事理的。
往下再读,却是气得人倒仰。
王将军指责王诤的战术太差,须得尽快回到边关,由他督着好好实战几番,方才能有所长进。
随之而来的还有给林教头的令,这林胡子自然也只对自己的主子唯命是从,立即整装,完全无视霍三娘和霍老想多留王诤一些时日的意见,一行人就在这几日便要返回边关去了。
王诤朝宁氏拜了拜:“小子就要启程,特来同姨母道个别。”
日子久了,宁氏对王诤的印象还是有所改观,这孩子看着粗放,实则却是个心细孝顺的。
今见他们母子分离,自然理解霍三娘心中的不舍。
晚间她有些感慨地同萧淮奕提了此事,却不想丈夫冷哼一声:“走了好,早看这小子不是什么好物。
别说闺女的事,就连辰儿哥俩,都被他带的那群小子忽悠得连学都没心思上了。”
联想到前些日子刘氏不知因为什么把两兄弟狠狠揍一顿,萧三娘自是不阻挠儿媳妇,还是他们夫妻两个看揍得差不多了才硬拦下来。
宁氏摸摸鼻子,说了句公道话:“他哥俩打小就不爱上学堂,这性子只怕得二哥在家才管得下来呢。”
萧淮奕见宁氏总说这些没要紧的,丝毫没注意到他身上有什么变化,想是带女儿带久了,忘了自己还是个妻子的身份。
索性自己挑明白:“总管别人家做什么?管好咱们自己才是正经。”
他凑到宁氏身前,一把搂住纤腰,俩人咬着耳朵说悄悄话:“今晚把月儿送到丫头那睡去?你丈夫可是被你冷落大半年了。”
宁氏脸一红,试图推开他:“你说什么呢,孩子晚上哪里离得了人?”
萧淮奕却是不松开,手不老实地到处点火:“她如今也会喝米糊了,晚上饿了喝米糊便是,就不要和她爹爹抢吃的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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