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回在剧场边的酒店里,荀锋这样取笑他。
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也是这样想我的吗?
付若德沾湿了手指,抹在他脸上。
马乐扭开脸,又被拧回来,被迫直视着他。
有人掐他的脸,火辣辣的地痛着。
手指被温热酒窝吞吃,荀锋也曾这样捏他的脸。
“早说了,你是最不要脸的。”
他在捏我的脸的时候,也是这样想我的吗?
他把他摁在身下,粗暴地进出,操干得比之前更用力,更不留情面——尽管原本也没什么情面。
四肢百骸被人折断了碾碎了扔进垃圾处理器里,臭烘烘地丢进绿色的塑料桶。
他甚至闻到腐烂的、酸臭的气味,像是馊掉的眼泪,流过坏掉的苹果和拆出的肋骨。
马乐被压在身下,只觉得有人在自己的身上放火,又热又痛,烫得想死,却一点儿快感都没有。
他看自己的手,模模糊糊,像隔着一层坏掉的镜片。
皮肤完好无损了,绝无烧伤的痕迹,可他分明热得难受,下一秒就要被烧死了。
一场虚假的大火真实地燃烧着他。
一场虚假的大火。
假火警。
是他敲的火警窗,他知道是假火警,所以他就优哉游哉地从28楼坐着电梯下来,到15楼看他一眼,然后消失——正如他从云端走下来,看一眼他焦头烂额的生活,然后转身离开。
原来他也只是喜欢这样的玩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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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这场大雨!
!
一下雨我就草得很爽!
!
谢谢大雨!
小马:我就不谢谢了……
19.云雨散洪池
董秘书说父亲晚上要回h市,荀锋说好。
董秘书又说商场卖得正是时候,荀先生其实很高兴,荀锋说谢谢董秘书。
除此外就没什么好说的,就这么沉默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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