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ike你这人一看就上道,得喝上几杯。
几年应酬下来,马乐酒量不错,连着几杯下去,醉是没醉,只觉口干舌苦。
酒喝得差不多,气氛也烘托到了这里,也该上去办事。
电梯里就他们两人,小王先生揽着他脖子,酒气扑在凉耳朵上:“你刚把话摔他脸上时,我特高兴。”
“一早跟您约好了,当然听您的。”
话一出口,马乐突然想起:其实我是先答应荀锋的。
“人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我看你比小秦有情有义。”
“王先生实在是性情中人。”
马乐抿嘴一笑,把小王先生扶着站直些,也将那酒气送远些。
电梯镜子里映着他们,小王先生像一个麻袋似的挂在他身上。
马乐突然不知道他们现在谁更像一件货。
进了房间,他记得上回的教训,先收了钱,点好了,和一开始那三千块钱一起塞进口袋里。
做好准备后,金主叫他脱掉衣服,但是留着眼镜——马乐猜测那位“无情无义”
的前男友小秦是戴无框眼镜的。
先是口交,他跪到地毯上,膝盖蹭着地毯,其实有点儿痛,但当有点儿腥臭的性器顶住上颚时,膝盖的疼痛就不明显了。
金主的手摁在他的后脑勺上,鼻子往前挤,囊袋贴着眼镜。
半勃的性器在喉咙里顶撞,他有点儿想吐,但脑子很清楚:要用舌头慢慢地舔,一圈圈绕上去。
这些都是付若德要求的。
他刚开始做的时候啥也不会,于是被压着脑袋学,学会收起牙,用口腔包着,用舌根往上顶,用舌尖划开褶皱。
还要流下不受控的口水——哪怕他不喜欢这样,但对于被口的人来说,这看上去很色情。
不管这些人认为自己有多独特,他们把鸡巴放进别人嘴里的时候其实差不多,没有太多差异化的要求。
马乐想。
金主射了出来,射了一些在他嘴里,马乐吞了下去。
还有一些颜射了,落在眼镜上,一些越过了眼镜,落在睫毛上,黏糊糊看不清,但他不知道能不能取下一只擦掉,只好闭着一只眼睛,免得流到眼睛里。
因为不是易感期,并没能立即开始下一场,于是金主叫他先玩自己。
马乐依命坐在沙发上,分开腿,手并到一处,挤进去插自己。
他这回照样是吸取教训,没挤太多,插了一会儿,入口松软,润滑开始化成水,一切准备好,金主也差不多了,就在沙发上开始第二轮。
插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