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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长宁眨眨眼,满脸无辜,“听着怪委屈的,说得好像是我欺负了你。”
江叶红唇抿得又深了些许,瞟了巫长宁几眼,“难道不是?”
巫长宁故作惊讶,“是我欺负你了吗?”
好天真的口气,手已经探进江叶红的襟口,抚上薄汗涔涔的胸口。
江叶红全身一僵,呼吸跟着紧张起来,江叶红下意识地抬头看有没有人上山,“胡闹…”
巫长宁继续用委屈的口气说话,“江大侠既然我说欺负了你,我现在反省何时欺负了你,思来想去,还没想出个所以然。”
“嘶——”
江叶红狠咬后槽牙,脖子上的筋爆起,眼尾又红了几分,“巫长宁你……”
巫长宁弯下唇角,好生委屈,“这么凶做什么?我反省还不成。”
瞧他一副要哭出来的可怜摸样,江叶红恨得牙痒痒啊,手上没有安分片刻,脸上写满了委屈,怎么会有这种人啊。
江叶红长叹,“反省?你反省了什么?”
这几日巫长宁可没少作妖,仗着身子病弱更是为所欲为,有事没事撩拨一下江叶红,事后委委屈屈。
巫长宁爬到江叶红身上,“总是凶我,唉,也怪我让你受累,我现在身子不好,日后保不准三天两头就要生病,你嫌弃我能理解。”
江叶红能气出内伤来,“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
巫长宁更委屈了,沿着江叶红起伏的胸膛缓缓往下,掌心被江叶红的体温灼着,巫长宁舔了下唇角,他又何尝不是,掌心的温度像一把火烧到了巫长宁的心上,“小叶子,谁让你不肯老老实实从了我。”
巫长宁面颊多了几分粉艳的桃色,好像白壁有了温热,正在一点点地升温,“我现在不能再使用巫术,奈何不了你了,所以你就这般晾着我,让我独守空房,彻夜难眠。”
独守空房,彻夜难眠,江叶红能再气死一回,若非巫长宁不老实江叶红岂会到隔壁去睡,每次都被撩拨起一身火,到底谁彻夜难眠,挺是会倒打一耙,江叶红咬咬牙,按住巫长宁的手,“好啊,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颠倒黑白。”
江叶红翻了个身把人压在身下,兴许是春暖花开的时节,更或者他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火,江叶红呼出的气是滚烫的,“非得给你一些教训不可。”
巫长宁似乎就在等江叶红失去理智,等着看好戏的样子,“你要如何教训我?”
江叶红咬咬牙,平静了几分,顺手扯下巫长宁的发带放在唇边亲吻了几下,然后就将这条红色的发带缠在了巫长宁洁白的手腕上,直到此刻巫长宁还没有慌,“绑我作甚,就算你不绑我,我也不会反抗。”
江叶红显然另有打算,刮了下巫长宁的鼻梁,“我不是怕你会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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