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春儿从后院带着这些男子走了出来,他是特意跟牙行的人一起去检查奴隶的守宫花印的,冲乔桥点点头,乔桥直接忽略了那两小厮一摆手,“咱们走。”
两小厮咬住唇,不知哪里来的胆量,硬生生的拦在了乔桥面前,说辞虽婉转语气却十分强硬,“少夫人,您真不该让小子们为难,您若缺仆从,咱们家里有的事家生子,只要跟少爷服个软
,您想要多少懂规矩知分寸的便有多少。
您何必为了赌气买这些不懂事的野小子,他们的打扮便知是不安分的,若是不知好歹的脏了您的床,您怎么跟老太君交待”
乔桥扶额,这不明摆着暗指她买仆人是色谷欠熏心为了染指其他男儿么
她上下打量了一眼那说话带刺的小厮,得他先是面红耳赤,后又白了一张脸满眼戒备,随之轻笑一声,漫不经心的说“放心,我上谁也不会上楚宣身旁的人,我嫌你们太娘”
两个小厮嘴角一抽,他们哪儿娘了,少夫人是眼瞎吗娘的明明是她的春夏秋冬和选的这些粗汉好不
见乔桥执意如此,两人毕竟是仆不敢强求,只一路絮絮叨叨的没完没了的想要劝说乔桥把人转卖了,不要惹得少爷发火。
要不说夫妻两的事最好旁人不要插手,尤其感情本就不好的,两人一心为他们少爷,自然忽略了乔桥的情绪,一个不注意,让窝着火的乔桥在大庭广众下又买了一个人。
这人的情况和牙行的仆人完全不同,浑身只着一条脏呼呼的中裤,肩背胸膛一道道伤痕遍布,血色顺着狰狞伤口流的满身都是。
他发丝凌乱不到脸,整个人高瘦高瘦,手腕脚腕上各拴着一根大臂粗的实心铁链,一走路便发出哗啦哗啦的沉重声响。
按说这般造型又是在女尊时代,这人应该萎靡不振,可他一步步走的稳当,并不用身后凶巴巴牵链的几个婆子催促,更是对周围指指点点的目光视而不见。
偏偏那几个婆子并不满意,时不时挥动手上带刺发红的鞭子,语言中多是侮辱意味的斥骂着,“你这背主的下贱坯子,你不是自持清高,不肯服侍老夫人吗老夫人说了,你何时转完全城何时才给你解脱。”
“你不是假清高吗如今月兑成这样,若我是你,早巴不得一头撞死了”
“夫人宽厚,有人不介意你失了清白,倒是可以用五个铜板卖了你,若是没人,哈哈,那以后满城街坊就花街柳巷和你相见了。”
有哪个女人会不介意男子赤怀游街的,又是不肯侍主的反骨,买回去有何用留着气自己吗更何况怕也不是什么绝色,身量过于高挑,脏兮兮的不出面容。
这般被所有人光了,还有什么值得买回去的价值
对于男儿来说,最令人不齿的羞辱便是如此。
即便有好心人也不敢出手买了他,毕竟这个时代对男儿的一举一动极为苛刻,家里有这么一个名誉尽失的男子必然
会影响亲眷小子的名声,哪怕是稍高级别的青楼,也不愿收来调校。
这样的惩罚不但折磨男儿的自尊心,违背了他们从小到大的教育和信仰,更是给他只留了一条死路。
坐在牛车上的乔桥被两个小厮絮叨的心火正盛,听到街中央几人狐假虎威的谩骂声,也没清那人是男是女,只觉得他惨却没有失去那份生气,立刻跳下车扒开人群冲了过去,“我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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