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翘着嘴皮子,笑的又甜又坏又得意,居高临下的拧了把非莫容的脸蛋,啧啧感叹,“连小倌的皮肤都比你细腻,你这个男郎算是白混了嫌人家下贱,别睡人家的床、占人家的地呀”
“乔桥”
非莫容气呼呼的喊着,胸膛起伏不定,瞪着她眼睛红的快要滴血。
“打不过我吧没有办法,我就是这么强大”
乔桥摊摊手,扭着腰肢,旋身一转,关门前欠欠的欢唱“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啊”
非莫容扬天怒吼,想杀人
幸好此时不是待客的好时间,否则客人们绝对会以为是叶花爹爹在调教新人哪
直到华灯初上,安静了一上午的街道像是活了过来,这是青楼的特色,申时营业,繁华喧闹到寅时,夕阳的落寞和朝霞的澎湃半分都不会错过。
乔桥不想非莫容的死人脸,可是也不愿意少年们浓妆艳抹讨好装柔弱的姿态,她叹口气,依着后院的门,望望天,莫名惆怅。
一道门,两个世界,外面似锦喧嚣,里面寂静孤冷。
非莫容嫌这里不好,乔桥却不这么觉得,后院安安静静的,既可以好好养伤又不怕追杀他的敌人轻易猜到藏身之所。
毕竟任谁都想不到一个清白男儿敢冒险躲在青楼,况且就那么点碎银子,住客栈没两天钱便没了,如今多好,又安全又省钱,两全其美。
乔桥撅撅嘴,最讨厌非莫容这种矫情的男人了。
可惜,她赚的那点钱只能顶房租,吃饭的话还需要非莫容出资。
要不是因为这个,她早就把他甩开了。
“怎么了,小鼻子皱的那么丑”
一只炙热的手捏了捏她的鼻梁,乔桥斜眼撇去,就势甩开了那手,软哒哒的说“烦”
来者是青竹楼的台柱银翘,慵懒的学着她,倚在蝶形拱门另一侧。
在女尊国,银翘的相貌不符合流行款,十八岁的少年正值当年,浓眉大眼小虎牙,眼眸深邃,少了分清秀多了分俊俏,可能就是他这份独有的野性味道,让他很受欢迎,是现在青竹楼的花魁。
一个烦字,银翘捂住胸口,露出陶醉的表情,“就喜欢乔桥的小声,听着听着心就酥了”
“少来”
她嘟嘟嘴,今天似乎没有闻到他身上杂七杂八的香气,愕然挑眉,“你没化妆”
银翘心头一喜,摸着脸,突如其来的不好意思起来,“你发现了”
能不发现吗
白底妆红樱唇,把人能化成一个模样。
如今的趋势势必和乔桥的审美有所违和,她活了那么大,对男人的眼光显然已经定了型,改是改不了了,所以原谅她不能欣赏古典范妆容。
“最近觉得脂粉伤脸,你快帮我,脸色是不是差了很多”
银翘眉目柔软靠近一步,深邃的眼眸直直的撩着乔桥,久久凝望着她水嫩的肌肤和不点即红的双唇。
乔桥仰首向这个少年,微微蹙眉,因为挨得太近,听着他胸口越
跳越快的鼓点,向后撤了半步,委婉拒绝,“不错呀我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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