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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人家是专业的牙医,不治其他外伤。
而且孩子比我年龄都大了。
不然来这里看病真的很需要勇气呢。
2
中也治牙的时候,医生说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疼痛会打一针麻药。
虽然中也身为一名当之无愧的硬汉觉得自己并不需要这种照顾,但是我还是比较明智的。
我郑重的对医生说:“拜托了,请用最好的那种。”
上次梦野久作哭的整个诊所等着看牙的人围了过来,我差点怀疑自己不是领他来看病,是要把他卖去乡下。
医生显然对上次的事件记忆犹新,上次的事情发生后,他特意换了新设备。
于是我在中也打麻药的时候,看到医生随着欢快的音乐提示,改变动作。
“套马滴汉子你威武雄壮,我愿融化在你宽阔的胸膛~左移注射一毫米。”
“奔驰滴骏马,像清风一样~已注射一半。”
我真的觉得,如果我是中也的话,现在应该已经从椅子上笑得掉下来了。
3
好的好的,关于医院的回忆就此打住,现在的主要问题是应付五条悟这个问题儿童。
就这么一会儿回忆的功夫,对面已经开始骂骂咧咧的喵喵叫了。
“零君从来都不在意人家的感受,我就知道,我只不过是哥哥鱼塘里的一条鱼,只有回复完别人才能轮得到我。”
我翻出了上次的聊天记录,特意标记了一下凌晨三点那个时间,回复到:“妹妹要不要看看那是几点,那是一个作为上学的人,应该活着的时间吗?”
五条悟才不管这些呢,他开开心心的向我发出邀请:“我们过段时间会和京都的学校来一场姐妹交流会,零君要来看看吗?”
我略微心动:“我一个外人过去不太好吧。”
五条悟:“谁管那些啊!”
我想的是,你那天被夜蛾老师制裁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哦。
4
最后还是答应了。
5
中也给我打了个电话,表示自己要很晚才能回去,建议我去他附近的一家咖啡厅吃点东西等一会儿,他看看能不能抽出空来一起吃东西。
我:“也不是不行,不过要是工作任务特别重的话,改天再一起约饭也行。”
中也略微冷淡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头响起:“是啊,等着你改天又带回来两个朋友(重音)吗?”
我:“诶?”
没等我再说些什么,中也已经挂断了电话。
这种出去乱.搞被妻子发现电话警告的氛围感是怎么回事。
6
我坐在咖啡店里一边喝咖啡,一边补作业。
补的兴起的时候,一个特别可爱的男孩子跑了过来,小心翼翼的问道:“哥哥你是过来面基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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