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的贪欲将它养得越来强大,指不定哪一天就会反噬,甚至为祸苍生。
商人祈求海上平安,曲水镇更多是求财,而鬼头蟒则是为了自身强大。
三方都有利可图,牺牲和压迫的只有无辜的女子。
人群散尽,扶光才咳出一口血,盘腿坐下。
女鬼?
她不过是撑不住了过来休息一下而已,有那么恐怖吗?
在海底时,她将断刃扔进了储物戒,一向安安静静在里面玩的潇洒哥突然躁动,横冲直撞。
只不过那时情况紧急,她没空关注具体情况。
扶光从储物戒中将潇洒哥都掏出来,蛋壳表面已经出现了一些裂痕。
她眸子里闪过一丝不解:“潇洒哥,你这是要自杀吗?”
蛋壳要是被撞碎了,还能孵出火凤来吗?
潇洒哥从她手心蹦了下去,蛋身变大了些,蛋壳表面有一处被顶得凸起了一块。
“要破壳了?”
扶光微微睁大了眼睛,忍不住屏住呼吸盯着潇洒哥,不放过它破壳的每一处细节。
有一种自家崽崽终于要出世了的紧张感。
在老母亲期待又慈爱的眼神中,一只巴掌大的鸟爬了出来。
它甩了甩身上多余的蛋壳,乌溜溜的豆眼转向扶光。
扶光:“……”
扶光眼中的慈爱和期待迅速倒流回去,看着眼前和想象中两模两样、昂首挺胸等夸的小东西,默然半晌,面无表情开口:
“你谁啊?哪儿来的秃毛鸡?我的潇洒哥呢?”
“你在说什么?我就是潇洒哥啊。”
秃毛鸡张了张嘴,发出人声。
只不过声音尖细尖细的,听着有些喜感。
像无根人。
“不可能!”
扶光不能接受,一把抓起它,咬牙切齿,“一只秃毛鸡竟敢鸠占鹊巢,冒充火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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