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西宁这些天说的话,一句一句的在春喜脑子里往出蹦,并着她那笑,那眼神。
她会亲昵的捏她的脸蛋。
她会宠溺的呼撸她的头。
她会亲密的箍着她的腰把她拖回椅子上叫她春喜大小姐。
刚刚厮杀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冲上前一把抱住了她,用后背给她挡住那砍过来的刀。
……
手指怎么可能就用的下力气去掐。
春喜悲怆而煎熬,那手顺着徐西宁的脖颈滑下,一把将徐西宁紧紧的抱住。
“你要记得逢年过节给我家夫人上香,你要记得祭日给我家夫人烧纸,你要记得,你都要记得!”
她妥协。
含糊不清的话裹着滚烫的泪,混着伤口绷裂的血,一颗一颗一串一串砸在徐西宁的心头。
徐西宁任由春喜抱着。
醒了,又没醒。
她眼泪滚落:这傻丫头,难不成把她当成别的孤魂野鬼了?
山上的浓烟继续,杀声不停。
春喜不是个拖泥带水的性子,既是做了决定,哭完,发泄完,一抹眼泪,将“昏迷”
的徐西宁放在地上,起身先去把马车里的小伙计弄醒。
她没注意的角落,发财松了口气,悄然离开。
两个小伙计被春喜拍醒。
“卧槽!”
一睁眼,两个小伙计蹦起来就要开打。
蹦的太突然,太激动,咣当,脑袋撞了马车顶上。
“哎呦我的娘!”
开打的架势还没且拉开就变成了异口同声抱头喊娘。
春喜无大语的翻个白眼,哭过的声音沙哑而干涩,“你们娘在江南呢。”
那小伙计泪眼婆娑捂着撞出包的脑袋,“王伯让我们来找小姐,我们才上山就被人敲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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