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从云阳侯府离开,他上了马车便拆了荷包。
云阳侯给的,拢共十两碎银子。
徐西宁给的。
好家伙。
荷包一打开,里面银票直接兜不住,全都掉出来了。
另外两个内侍都惊呆了,连忙俯身去捡,“天啊,这可都是一百两的银票,这么多……这得,多少啊!”
三个内侍被徐西宁足足一荷包的银票砸的头晕眼花。
数了半天。
一百两一张的,里面足有三十张。
徐西宁给他们塞了三千两?
我的天!
三个小内侍坐在马车里,大眼瞪小眼。
激动地脸都沱红了。
三千两银票,立刻就每人一千两,均匀分配了。
传旨的小内侍要比另外两个内侍地位高一些,揣好银票,道:“一会儿马车在前面停一下,你们去打听一下云阳侯府祠堂被磷粉烧了,到底怎么回事。”
徐西宁明显很在意祠堂被烧的事情。
云阳侯又遮遮掩掩的。
到底是啥事?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
云阳侯府。
内侍们是走了,但是前厅,云阳侯府自己的人还没散开。
云阳侯简直一脸的火气,看向徐让,“好端端的,陛下怎么突然就给你个官做了?”
徐让一头雾水,“不知道啊,大哥,我连工部的门朝哪开都不认识,而且,内侍说,我这官名叫营缮司主事,我刚刚仔仔细细看了圣旨,原来这个字念缮啊?”
瞧着徐让一脸蠢样子,云阳侯更气了。
皇上什么意思?
早不封晚不封,偏偏今天徐西宁大闹一场,毁了徐西媛的名声,皇上来封赏了?
给了徐让官不说,还说徐西宁蕙质兰心,淑慎性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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