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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珩和徐西宁之间的距离,中间最多再站一个人,还得是春喜那种小丫头。
徐西宁伸手在傅珩滴答了血迹的胸口戳了戳,“我要你负责了吗?”
哇!
在徐西宁手指戳向傅珩胸口的那一瞬,傅珩一口血又吐了上来。
旁边发财:……
越来越自如了。
对面徐西宁:……
疑惑的看着傅珩,刚刚借着给他银票的功夫,徐西宁搭了一下傅珩的脉,虽然身子弱,但也不至于就这么接二连三的吐血啊。
我刚刚戳的太用力了?
对上徐西宁疑惑的目光,傅珩一面轻描淡写的擦嘴角的血,一面道:“既是姑娘不要负责,那我便胡诌一二,如今圣上慈悲,崇尚佛礼,整个京都,唯有普元寺的香火最为旺盛。”
“多谢指点。”
徐西宁弹个响指,“作为交换,那我就告诉你为什么我和以前不同了,因为呀……”
徐西宁一边说,一边倒退着走,一步一步远离傅珩,笑的眉眼弯弯,眼底一片亮晶晶,嗓间却滚着最艰涩的酸苦。
“因为以前的我,死掉了,现在的我,是一个全新的我。”
说完最后一句话,徐西宁转头大步离开。
只抬手举过头顶,朝着背后的人做了个挥手再见的动作。
徐西宁一走,发财这才上前,“爷,怎么为了讹人家点话,您这么豁得出去啊,这吐得可都是自己个身上的正经血啊。”
傅珩无语,“那我是为了讹她才吐血吗?我那时因为吐血,才顺便讹她。”
发财:……
那您还挺机灵?
“可徐三小姐说,以前的她死了,现在是全新的她,这话怎么卑职听着,就像是说了又好像是没说?您这两口血不是白吐了?”
傅珩抬手在发财脑袋上拍一巴掌。
虽然动作气势汹汹(他自以为),但因着身子太弱,那巴掌,蚊子扇翅膀的动静都比他大。
“我都说了,是我吐血,才顺便问她的。”
傅珩也纳闷。
他也不觉得哪里不舒服啊,怎么就连着吐了两次血。
“那回去让大夫再瞧瞧,好端端的突然吐血,还连着吐两次……”
发财有些担心。
傅珩抬脚往外走,“去普元寺吧。”
发财一愣,“去普元寺干什么?您终于在吃药和施针之间选择了上香吗?我的爷诶,咱还没到那一步,大夫不说了么,还有得救。”
要不是身体不允许,傅珩只想一脚踹死他。
好好的护卫,怎么就长了个嘴。
没好气,傅珩道:“徐西宁刚刚不是说想要去给她爹谋个官职么?我想去看看她怎么谋。”
发财目瞪口呆。
您都吐血了,还是吐了两次,还要去看热闹?
“可您怎么知道徐三小姐现在就要去普元寺啊?人家或许改天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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