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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被狗吓了,再被徐西媛吓,丫鬟哆哆嗦嗦就给徐西宁磕头,“三小姐饶命,是奴婢错了,奴婢知错了!”
徐西媛也朝徐西宁说:“是我没有管教好,三妹妹骂我打我都可,可千万消消气,别把这气撒了世子身上。”
徐西宁看都没看她,只朝傅筠道:“世子准备如何替我做主?”
傅筠头皮发麻,心头发空。
怎么就牵扯到徐西媛身上去了。
偏偏刚刚在大街上,徐西宁掷地有声的说,若不能严惩真凶,她就闹个更大的。
她满城风雨的和他要钱讨债,已经够大了。
还要怎么闹!
心神不宁,傅筠看向云阳侯府的老夫人,“还望老夫人能严惩,不要委屈了西宁,也不能让恶人带坏了西媛。”
把球踢给了老夫人。
事情怎么就闹到了这一步!
老夫人只想活剥了徐西宁这个丧门星。
可徐西媛的丫鬟自己亲口招了,她再怎么也没办法将这事情圆过去,只能抄起一只茶盏,朝着那丫鬟劈头盖脸砸过去,“混账东西,小小年纪便如此心肠歹毒,来人,拉出去,给我乱棍打死!”
当即便有婆子从外面进来把那丫鬟拉拽出去。
板子声很快在外面响起,伴着那丫鬟的惨叫声。
老夫人气咻咻看着徐西宁,“现在你满意了?”
徐西宁笑,“祖母,这儿还有一个作假的呢,怎么处置?她口口声声说,她毒害我是因为我母亲毒害了她的女儿,这经年的旧案,不妨今儿也审一审,春喜!”
徐西宁一声下去。
春喜立刻放狗。
吓得那婆子披头散发连声惨叫,“三小姐饶命,三小姐饶命,是老奴扯谎瞎说的,老奴的闺女不是夫人害死的,是她自己个不慎失足,跌了湖里淹死的。”
当年的旧事到底如何,徐西宁一点不知道。
但她绝不会让人污了母亲分毫名声。
“不是你害我你为何要认下那罪名?不光认下罪名,还要给我和我娘亲扣一头屎,心肠真是歹毒透顶。”
凶狠的瞪了她一眼,徐西宁朝老夫人道:“祖母觉得该如何处置?”
那老婆子砰砰的给老夫人磕头。
“老夫人饶命,老夫人饶命啊。”
这老婆子,是老夫人自己个买通的,让她把罪名认下,给徐西宁和她娘泼一盆脏水杀一杀徐西宁的威风,然后把人打发到庄子上去。
等这一阵风声过了,再接回来。
哪成想,就……就成了现在这样。
老夫人忍着心肝疼,虚张声势,“谁让你冒名认罪的!”
“老奴知错了,老奴真的知错了!”
给那婆子一万个胆子,她也不敢说是老夫人,只能不断的磕头不断的认罪。
老夫人叹一口气,“念在你在云阳侯府做事几十年的份上,饶你一条狗命,撵去庄子上!”
那老婆子正要谢恩。
徐西宁慢条斯理从衣袖口抽出一张宣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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