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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驶入地库,何晔川见副驾驶还是没有动作,下了车关上主驾驶门后又拉开副驾驶门,伸出手掌在闭着眼的沈南秋面前晃了晃,小声嘀咕,“沈南秋,你不会在装睡吧?”
“睡了快两个小时了,一点反应没有?”
何晔川把头伸进副驾驶舱内,不断靠近熟睡女人的脸,想着靠这招试探她是不是在装睡。
副驾驶上的女人依然安静,看来确实是睡着了。
二人的距离近到何晔川能清楚地看见她脸上细小的绒毛,地库惨白的光从打开的副驾驶门处照进来,落在沈南秋脸上,她纤长又带些卷翘的睫毛安静地匍匐着,似乎是观察的时间有些久,光线晃的睡梦中的女人不自觉蹙了蹙眉。
何晔川看她蹙眉,眼睛瞥到直射她眼处的光线,伸手挡了挡。
“沈南秋你可真是……”
男人边抱怨着,边用手臂小心翼翼先扶起她上半身,又伸手进大腿处将人撑了起来,挪出副驾驶门后双手抱着她往电梯走。
第29章怦怦
肩不能挑,手不能提。
这是高一的何昱桉对当时刚上初中的何晔川的尖锐评价。
彼时姐弟三个正偷偷摸摸从花室“窃取”
母亲重达二十斤一袋的花土,试图运到秘密基地培育何昭言不知在路边哪处捡到的被何昱桉目测是“某种植物种子”
的颗粒物。
姐弟仨难得有目标一致的时刻,但计划里还在上小学的何昭言对搬运重物这件事能出的力显然微乎其微。
当何晔川第三次在运送途中喊“歇一歇”
时,终于再次收获了何昱桉的白眼。
搬运小剧场的最后是何昱桉忽略两个弟弟的惊呼,从每人提着花土袋一个角的发力方式改为一个人扛着整袋花土。
“你以后就适合当个花瓶。”
何昱桉卸下肩上花土时,不知哪处破损的袋子“噗噗——”
喷出两口土,站在后方的何晔川和何昭言避之不及,被突袭部队正中面门。
何昱桉见二人窘态笑得前仰后合,顾不上清洗自己也沾满尘土的手,捏着何昭言的脸蛋儿就往两边扯,独自开朗道:“你说是不是呀,小昭昭。”
而此刻,曾被无情评价为“花瓶”
的何晔川本人,正面色不改大气不喘地双手抱着位比当年的花土袋子重上几倍的成年女性脚步不停,在“搬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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