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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方才讲话的是脖子或者是那坨黑漆漆的枯燥的头发?
“如果你愿意告诉我,我的头在哪里,我可以回答你三个问题,任何问题都可以。”
“但是如果你们不能帮助我,找到我的头,我的头发就会刺穿你们的心脏。”
“……”
就在辜逢和秦晓犹豫要不要开口的时候,挂在上面的头,又无声的张张嘴。
口型是在说,“如果你们告诉他,我在哪里,那么你们立马就会被咬断脖子。”
“如果,你们不告诉他,我可以回答你们三个问题或者三件事,任何都行。”
“……”
就是说得哪边都会死,这看起来是个死局。
不过也紧紧是看起来而已……
辜逢忽然开口,“你的头就在你的背上,你一直背着他。”
“真的吗?”
管家的两只粗壮的手臂,想方设法的想够到背上的头,然而始终笨拙到连后背都摸不到。
“你慢慢摸,你先回答我三个问题。”
“为什么?”
“因为你只说了,如果我帮你找到头,你就回答我三个问题,并没有说一定要等到你按上头。”
辜逢说话间给秦晓使了个眼色,秦晓立马意会的绕道了管家身后,蹲了下去。
“那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我?”
“我可以帮你。”
辜逢走上前拉着管家的手,摸了摸秦晓的头。
“这是我的头吗?”
“是的。”
管家还想继续摸,就被辜逢拿开了手。
“你手的长度只够摸个头发,再摸下去也没啥意义。”
“也对。”
此时的秦晓几不可闻的松了口气,方才那双手放上来的时候,真有种自己的脑袋会搬家的感觉。
其实辜逢感觉到,管家似乎察觉到哪里不对劲,但他没有给他机会,开门见山的问。
“第一个问题,今天结婚的是不是陆锦和钱菀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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