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在场学政都对冉明杰这个名字有印象。
毕竟历年之间,主动弃了殿试的学子比状元还罕见。
如今摄政王这番言辞,这冉明杰竟是他吗?
盛镜尘再提了提声:“自本王亲政以来,学子谋生并非读书一途,务农、行商皆可图之,其中优者亦可为官。
若孤注一掷,执念政事,便要按本王的规矩来。”
“要的便是让天下学子明白,本王素来严苛。
高官厚禄给得起,却不好享。
本王要的是殚精竭虑,以一当十的能臣,不是作威作福,尸位素餐的庸官。”
盛镜尘似是动了气,言辞愈发严厉。
听到众臣耳里已是巨浪滔天,这哪里是敲打学子,更是敲打在场诸人。
“张勉之,本王量你朝堂之上所述不周。
七日之内,递上你的政论来。
望你此举乃深思熟虑,并非一时意气用事。”
盛镜尘冷若冰霜,众大臣人人自危,皆躬背缩肩,生怕被误伤波及。
“遵旨。”
张勉之晃了几晃,用尽力气才撑住几不可支的单薄身体没有倒下。
“尚大人,月末可有春试详报呈上?”
摄政王正走到尚崇礼身旁,侧头望向学政主事。
“臣,遵旨。”
尚崇礼赶紧跪倒下来,心知被当作了“出头鸟”
,除了满口应承,哪里还敢说什么。
“廉谦,下面是何议题?”
名唤廉谦的侍卫忙答道:“房淞房大人奏奕雍边境战事。”
崇政殿内气氛稍有松弛,瞬息间又肃穆起来。
觉枫被人束了紧箍咒般,登时警觉起来。
主管军政的房大人,已过知天命之年,仍是肩背挺拔。
立在朝堂,定若磐石,他微微垂手,禀报道:“王爷,这两个月,雍国散兵游勇占了我奕国地界十几处村落,抢夺无数。”
“哦,本王记得雍国可是递过降表的......?”
武将列中的一员大将已然立不住了,出列拜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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