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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钊转过身,只是一眼,他就明白那双熟悉又漂亮黑眼睛在问他,
‘怎么了?’
怎么了?戾不知道,可不等他做出回应。
对方的脖子上忽然绽开一条红线,丝丝缕缕的鲜红的液体流了出来,很快沾满对方的衣裳。
...
那双眼睛忽然变得茫然,连带着戾也被传染。
下一秒易钊消失在他眼前。
凌晨三点,戾在静悄悄的房间里惊醒。
耳朵里充斥着心跳剧烈跳动的声音,他听不见,只觉得那里空荡荡地发紧,睁着眼睛,直到天光大亮,他起身洗去一身的黏腻,换上平常衣服。
第二天斯普来了。
戾在那个小角落里接待了他。
多余的座位是没有的,斯普只能自己搬来了一张空椅子。
两虫静坐着也没说话。
斯普看了仓里的易钊许久,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旁边有张小桌子,上头有本极厚的书,他拿了过来,发现是自己看过的,又放了回去。
戾看着对方的动作,忽然出声:
“请假了吗?”
“没有,擅离职守。”
戾瞥了他一眼,懒得出声,过了好一会儿,又问:
“卡维的雌君雌侍们打探清楚了吗?”
“没有。”
“......”
“着急什么,不满意你自己来啊。”
“嗯,不着急。”
斯普:“......”
好一会儿。
“抱歉。”
他看向戾,认真道,理智上来讲,他没有任何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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