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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案和对此行为非常赞同,尤其是软炸鱼分量都多了一倍,一顿普通的晚餐吃的她心满意足,盆空碗空。
蒙庭莳吃完饭在内室换药,虽然她们带了伤药,但没有叫大夫,蒙庭莳昨天晚上还是发烧了,周案和怀疑他是发炎了,毕竟伤口的处理需要及时消毒,蒙庭莳为了躲过查验不但没能好好处理,还伤上加了伤,虽然咬伤较为肤浅,但口腔细菌可不容忽视。
周案和让常雨偷偷去山上采了些草药,敷在伤口上,又用土办法帮他退烧,勉强这几天维持住了他的情况。
“守在门口的人还在吗?”
常雨出去了一趟才道:“现在没在了?”
“去找个大夫吧。”
不管如何他不能再发烧了。
“不可。
王霖此人奸猾狡诈,不能被抓住马脚。”
蒙庭莳对王霖不算了解,但在来滁州之情也了解了滁州守备军大致人事情况,王霖这个人比守备统领范文贵还要厉害,不得不妨。
周案和思索片刻道:“去找个妇科大夫,就说我身体不舒服。
找的时候一定动静大点儿,记住,要反复确认对方是不是擅长妇科。”
常雨一拍手,这招好。
忙不迭出了门。
客栈的命案看似有了结果,但周案和心里总觉得不踏实,那股子熟悉的味道总是让她心底微微不安。
蒙庭莳对她说的花香一样的味道,没有定论,但是死的那个人倒是很是蹊跷。
那人是京都人士,半个月前刚到滁州,说是寻亲,但却没有寻到。
既然寻亲自然是有来路有名有姓,但常风一番打探下,这个人自来了滁州,就一直呆在客栈,连衙门都没去。
不像寻亲,倒像等人。
京都、滁州,等人。
很难不让人怀疑。
“我听说有一种南疆的毒,无色无味,且发作时间都在半个月之久,人死后,身体微微透着粉红色,且散发一股淡淡的花香气。”
蒙庭莳没见过,只在一些游记和杂谈有所耳闻,其实他并不太相信。
“你怎么不早说?”
蒙庭莳端起茶杯而后轻轻喝了一口:“说了,谁信?我也没有见过,只是一泄耳闻,当不得真。
如果不是你敏锐,其实也没不会有人发现。
如果去说?”
“所以那人是来等我的?”
“十有八九。”
周案和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的人,突然想起之前忽略的细节,她学着对方的模样,喝了一口茶,问:“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
“嗯?”
“比如,为什么要去守备军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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