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时,他睁眼望着天花板,想着在夜里、趁李玉瑶睡觉的时候杀了她,嘴角便咧了起来。
他畅想着将李玉瑶这几天给他的痛楚还回去的场景,很快便做起了美梦。
李玉瑶听着身边两人的呼吸声逐渐趋于平静,又见夜色越深厚,便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从包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黑色口罩与手套换上,走到季临身边,在他颈上捏了一下,让他彻底陷入昏迷。
经过易孟时,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动手。
她捏的位置是颈动脉窦,压迫严重时会导致昏厥和心脏骤停。
季临无所谓,易孟还是小孩,对他动手不太好。
人的深眠期是三个小时,不出意外她应该能在易孟醒之前回来。
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易孟现了又怎么样。
除了她自己,谁能将公里以外的失踪案与她联系起来。
李玉瑶拢了拢头,将丝盘成小辫儿,拉开窗户,从层高的楼体跳了出去。
与坠楼那日不同,重力带起的风刮在脸上像是柔软的抚摸,连睫毛也不曾触动。
李玉瑶享受着静谧,在月光下迅离开。
她离开后半小时,躺在床上的易孟睁开了眼。
在他生身父亲的暴力之下,他学会了许多常人一辈子也不会注意的技巧,例如装睡。
他默默垂眼,看着打开的窗户和身边的季临有些疑惑。
明明是去做危险的事了,连丈夫也毫不留情地掐晕了,为什么对更危险的他视而不见呢。
他不明白。
只是过了一会儿,他又默默躺了回去,拉上被子闭起眼睛,像是什么也没有现,什么也没有看见。
李玉瑶顺着高架桥奔跑,如同一道阴影在路边穿梭。
在月光的加持下,她几乎飞了起来,到达乌市的时间比预计的还要快。
在去过菲尔比的安保部监控室后,她更加熟练地避开监控,三下五除二就来到了餐饮部的顶层。
昨日她破坏的天井门还原模原样躺在那,李玉瑶再次挪开,又用手将破开的门合页捏了回去。
在跑过玻璃长廊,跳到o外部,她意料之外的情况出现了。
王全正躺在床上,与浴室中的女人对话。
李玉瑶挂在窗边听了会儿才听出来,是他找的特殊服务。
李玉瑶还是第一次真真切切见到违法行为,甚至想掏出手机报警让他们来扫黄。
她有些无语,白天吃饭的时候都说要怕死了,晚上就毫无顾忌玩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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