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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没有。
他该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保护她,时时刻刻。
她沉睡的时候他还睁着眼,在她和危险之间挖出一条护城河。
“……但是我爱你。”
她说。
所以她能信他。
周朗反而怔了一下:“真不容易。”
“什么不容易?”
“等到言小姐你这句话真不容易。”
他吻她,温柔绵长。
言夏:“……结婚时候我没说过吗?”
“没有!
你就说“你不反对的话,我们找个时间把婚结了吧”
,”
周朗幽怨道,“我都以为我听错了。
我寻思你就是说“我炒个鸡蛋你帮忙洗根葱过来”
也没这么随便。”
言夏:……
“那你还同意?”
“我觉得洗个葱事儿也不大。”
言夏:……
“我有阵子还想可能要等到朗夏敲钟上市才能等到你求婚了。”
言夏:……
“……没想到这么快。”
周朗下巴搁她肩上,“真不容易。”
言夏:……算了,不能和这种大型犬科动物计较。
宋祁宁的案子很快出了结果,比言夏想的还要快——也许应该感谢宋家父母的爱子之心,一直没有火化,据说原是打算等他们百年之后一同下葬。
作案手法并不复杂,但是很隐蔽。
宋祁宁那天确实喝了酒,不过致命的是静脉注射酒精,导致血液中酒精浓度遽增,很快超过0.4的上限,急性肾衰竭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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