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夏整个人都懵了:“周朗你把我当什么了?我也不是小孩,我也不是……我不是怕!
我们已经结婚了,不是,我是公司法人,无论发生了什么,我都应该有知情权,我、我没那么禁不住事……”
“我知道。”
周朗柔声道,“正因为这样,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是我们俩的后路。”
言夏听出这话里未尽之意,一时住嘴。
周朗亲了亲她:“你信我。”
“我们睡觉吧……很晚了。”
言夏翻来覆去地想不知道周朗瞒了她什么,那只天目盏真的就只是裂开吗?还是有更严重的损毁,救不回来了?她想说公司没了也不要紧,又说不出口,就如周奕申所说,虽然大部分不过糊口,说不上事业,但是心血和时间是真的。
周朗才辞了博物馆的职位……他还挺爱干这行。
她也是。
迷迷糊糊有人抱住她:“别翻了……你烙饼吗?”
迷迷糊糊应了声,不知道是肌肤还是体温给的慰藉,竟然真的睡着了。
意外睡得很沉。
醒来周朗已经出门了,开手机一看,公司官网和社交平台都已经挂出了拍卖推迟三天的消息。
看来他是打定主意全盘包揽,不让她插手了。
言夏不很喜欢这种命运被别人捏在手里的感觉。
哪怕是周朗。
但是想起他反反复复恳求说“你信我”
……这三个字的温度简直烫手。
22
接下来两天言夏都有点浑浑噩噩,也没上网,就接了两个电话,一个是张若仪问她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推迟,言夏回答说:“上头要求留在国内,我一下子想不出方案,现在周朗在做。”
张若仪也替他们为难。
一个郁连城的电话:“师兄说碰到周朗,他戴了婚戒,你是不是——”
“嗯。”
“你结婚……不请我?”
声音都走调了。
言夏:“你傻吗?我结婚会不请你?还没办,就领了个证。”
郁连城这才“哦”
了声,不知道为什么又高兴起来:“我要花球!
你得给我留着!”
言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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