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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晚上做了冰淇淋,海浪的声音异常温柔。
言夏有一搭没一搭地试水,在离岛之前还是勉强跟上了周朗,酸兮兮念“早知潮有信,嫁与弄潮儿”
,被周朗瞪了眼,改口道:“凌波微步,罗袜生尘”
,周朗气道:“别当我不知道,姓段的头上绿油油!”
言夏“哎”
了声:“你们男人真是难于讨好。”
年假休完,各自黑了一圈,倒也精神奕奕。
没多久周朗说要去趟宾夕法尼亚。
言夏看他眼睛直发光,就知道是有东西,只是不好问。
帮忙收拾行李送人去机场。
回来车座上少了一人,心里竟有些空荡荡。
她这近一年都和他在一起,相聚时多,分别时少。
就是夫妻也不过如此。
过年送父母回家的时候母亲和她说:“小周挺好的,但是如果他家里不乐意,你不要勉强。”
——她知道母亲是怕了。
她嘴上虽然应了,心里很舍不得。
她有点明白当初郁连城和程郢了。
她没问过连城当初发生了什么,只隐约知道是和程郢有关。
她躲了几年,程郢就找了几年。
近日听到风声,竟然有旧情复燃的意思。
言夏从前最听不得分分合合狗血个没完,如今似乎也接受度良好——可见狗血小说始终有市场也是正常。
九月中言夏在热搜上看到香港利华航空公司有趟飞机下落不明,心里一动:她记得利华的老板是个藏家,手里好东西不少。
这条线从前是韩慎在跑,后来空出来,似乎也没有人接手。
调了内部资料来看,果然是如此。
利华的老板姓周,上个世纪20年代航运起家,后来又做了航空。
家传三代。
长子周奕申继承家产,次子周奕辰吃花红玩收藏,小女儿周家英倒又服务于公司。
言夏和团队商议过,便带了助理晓冬直奔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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