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于她和她的家庭来说,像是个巨大的创口,谁都不敢提,不敢碰,遮得严严实实。
因为一旦掀开——
会发现它还在流血。
“判了七年。”
作为直系亲属,“身家清白”
四个字,她确实没有。
“什么罪?”
“金融诈骗,侵占国资。”
“为了宋祁宁?”
——所以她才那么恨?
言夏摇头:“算下来当时宋祁宁还没有开始创业。
你知道他的背景,他们这种人创业比普通人容易,三五年就起来了。”
“那——”
“那时候他们结婚一年零七个月,没到两年。
还算新婚燕尔,人人都说他们恩爱。”
言夏闭了闭眼睛,“我姐那时候真是、真是容光焕发。
我没见她那么美过——她原本也不是标准的美人。”
周朗没有作声。
言夏的履历上只有工作和学历背景。
要查家庭背景必须找人——之前是无此必要,之后总觉得不够尊重。
他相信有必要的话她会直接告诉他。
“我之前说他是我姐夫,估计你也就将信将疑。”
言夏自嘲道,“最多是以为他们好过。
其实我那时候小,也没什么感觉。
大了见识多了,才知道……杨小姐有句话说得对,人都指望往上走,最低限度门当户对,谁都想保护自己的财产,不往下坠。
所以我想当时宋祁宁大概是真喜欢过她。”
周朗想起从法院出来那天,她说韩慎“我们是同一类人”
——他想他当时是理解错了。
她说的不是人品。
他不安地说:“我——”
“我小时候邻居家的姐姐长得可美。
嫁给一个局级干部的儿子,那家让她和父母断绝往来。”
“至于嘛。”
周朗骇然道,“Jessica家里也就中产,郑家豪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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