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夏不作声。
人心隔肚皮,是真的。
有时候懂得反而是疏离的开始,误会也未必就不能成全,谁知道呢。
这是个不可理喻的世界,她忘了在哪里看过这句话,谁知道什么是因,什么是果。
“我就是觉得我傻。”
她低声说。
“你才不傻!”
他反驳,“你就是想今朝有酒今朝醉,刚好有个美人送上门来——”
“美人?”
周朗哼给她听:“东边我的美人西边黄河流……”
言夏推他:“你怎么还记得啊。”
“我要说你说过的我都记得那肯定是假话。”
周朗说,换个人也就罢了,言夏那脑回路,天知道会拐哪里去,“不过上了心是真的。
我知道当时我回国你就没打算继续……是我放不下回来找你。”
“你不是回来帮杨小姐拍卖吗?”
“拍卖我犯得上赶平安夜?拍卖我直接前一天飞过来不好吗?还是拍卖值得我扮狮子狗叼红包?”
周朗越说越气。
有人低声笑:“狮子狗?”
“汪!”
有人应得斩钉截铁。
有人搂住他的脖子——明天会怎么样谁知道呢,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翻天覆地的变化可能落在每个人头上,芸芸众生也会一夜惊险。
他们是死里逃生,就且顾了今宵。
言夏醒来天已经大亮了。
她摸不准时辰,可能是早上,也可能中午。
饿得有点慌,就是一个指头都不想动。
周朗从外头进来,有烤面包的香气。
“我没刷牙。”
“那你继续睡,我吃我的。”
言夏:……
这人真是相当可恶。
话这么说,还是抹了黄油分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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