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男人。”
周朗迅速回答她,“有敏感区很奇怪?”
言夏恼羞成怒:“……你就不能想点别的?”
“就这地儿,就你和我,你让我想点别的什么?”
言夏原想说可以想想杨惠。
但这终究是精诚合作的时候,她也不想激怒他。
只得努力把精神集中在舌尖。
她得先找到暗扣,用牙齿把它往里推。
但是人类的舌头和牙齿远不如手指灵活。
K城晚上不如白天炎热,也有二十几度。
这么折腾下来,难免汗湿重衣。
衣裳薄,几乎能感觉到肌肤的纹理。
热度高得惊人。
周朗都忍不住叹了口气:“言夏你自己说……你是不是自欺欺人?”
言夏咬着耳钉出不了声。
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故意乘人之危。
“你明明就中意我……”
“不然呢,就算我是适逢其时,但是换个人你不见得就乐意了。”
言夏气得吐掉耳钉:“你给我闭嘴!”
“我在分散注意力!”
周朗理直气壮。
“周总是真不怕损失一只耳朵!”
言夏恨恨道。
周朗笑出声:“……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
言夏:……
有的人实在可恨得很。
周朗下巴搁在她肩上:“总是你先撩我的没错吧……”
“你总说我和杨惠联手算计你。
解释你又不听。
我当时是应杨惠之邀,她死了老公要被扫地出门,孤儿寡母的,好歹我们同学一场……”
言夏冷哼:同学一场?
“是是是,不止是同学。”
周朗认栽,“你脑子里塞满了我的风流史。
你要真想听,回头一个一个问我也行……我都不知道你听过多少。
其实也没那么多。
杨惠……杨惠倒是真的。
我们那会儿年纪小。
她回国过节,被家里带去郑家晚宴,其实是相亲。
当时被郑磊看上,就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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