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夏悻悻道。
把图册合上,又重复道,“做不了,谁来都拿不到这个数——”
“那就——”
“肉都到嘴里了……”
言夏哀叹。
周朗大笑。
在他看来,这笔酬金也不算大。
除非她是要以此向天历证明她在室利国并非全无所得,不然无此必要:“要光只是心疼这笔钱的话……”
言夏转眸看住他。
周朗登时就说不下去了。
改口道:“你都几天没出门了,我们出去——我带你去钓鱼吧。”
言夏吃惊问:“这个点?”
“你没玩过夜钓吗?”
“我是乖仔。”
周朗“嘿”
了声,去工具房取工具。
言夏托着下巴看他组装,吐槽道:“……我还以为只有老大爷才喜欢钓鱼。
像小时候看的欧美剧里,老爸要和儿子谈心,就说,heyJohn,我们去钓鱼吧。”
周朗哭笑不得:“宋祁宁都生不出你——我?”
言夏扯了一截子鱼线绕手指:“我有个问题。”
“嗯?”
“你多大了?”
周朗握着铅坠停顿了几秒:“你几月生?”
“我?9月,怎么了?”
周朗:“好吧我十月。”
言夏脑子里炸了一下:“你说过你大我几岁?”
“我以为你25。”
“你眼瞎!”
周朗气得不行:“你不瞎、你不瞎你看我得有多老?”
言夏语塞。
现代都市人看不出年龄。
你说25可,说30也行,何况周朗这等花蝴蝶似的德性。
但是行业地位摆在那里,原以为怎么着都过了而立。
就算看起来年轻,那也只是皮囊保养得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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